就被床单被子给埋了。
很快她就憋得没法出气,喵喵叫着挣扎起来。
她的动静唤回了楚弋的魂,楚弋定睛一看,连忙上前把床单被**开,把埋在里面的小家伙给解救出来。
才抱起她,就被她一爪子挠在了手上,她控诉一般“喵”了两声,奶凶奶凶的,似乎是在责怪他为什么动作这么慢。
讲真,奶猫酒已经很难轻易挠到楚弋了,这家伙反应总是很快。
这一下挠得实实在在,瞬间就把他手背上血珠都挠出来了。
奶猫酒瞬间心虚,已经做好被制住命运的后脖颈的下场了。
结果……楚弋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那眼神……说不出来。
奶猫酒莫名打了一个寒颤,“喵?”铲屎官你咋了?你吃假药了?
她的铲屎官虽然听不懂她的话,却好像看得懂她所思所想,忽然朝她露出一个笑容,“我觉得储备粮这个名字确实不怎么适合你,你这么喜欢偷酒喝,不如叫你小酒儿好不好?”
司酒:喵喵喵?
真吃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