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那么……
那么。
紫鹃就能活！她若愿意怜悯旁人，那么今日她自己就能救了自己。她若一开始就要对方死，要么到底应该谁死，实力定。
紫鹃吞下那药丸之后，表情很有几分狰狞，盯了慕容芷半天。
最终这番瞪视之中，她慢慢地坐在地上。
瞟向慕容芷，开口道：“也许我真的是在自作自受，也许你真的没错，错的是我！”
大抵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然而，慕容芷正这么想着，她眸中猛然迸裂出寒芒，咬牙道：“可是，即便是这样，慕容芷，我依旧恨你！恨你凭什么从一开始就能得到大公子的关心，恨你凭什么能让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甚至我都只是你的附属品，如果你不要我了，在公子眼里，我就是个死人！我恨你，凭什么，凭什么你能得到那么多，凭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凭什么……”
她说了很多个凭什么。
慕容芷听着，表情淡淡。
968 一万个凭什么！-->>(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