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察觉一般。
“你这老头子，就知道发脾气。”
凌薇和程晨愣还在因为爷爷这样的态度发愣，便听到身后温柔的声音。
转头，是一个白发苍苍的奶奶。
明明已经是深秋了，奶奶却穿着一身精致的旗袍，头发也烫成了大卷。
她挽着发，描了精细的妆容，即便年纪看着已经不小了，可是周身的气质却能让人暂时忘却了她的年纪。
“我就说不能让他们进来，你非说要开门！”看到奶奶下来，爷爷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
他走上前去，给奶奶整理了披肩：“你要下来也总要多穿点衣服，现在天气凉了!”
神情温和，完全与刚才不一样，要不是凌薇和程晨一直在这里看着，还真是要以为，眼前的爷爷根本不是刚刚的那个人
“孩子们在呢。”奶奶轻笑着拍了拍爷爷的手，走到凌薇的面前坐下：“小姑娘，为什么我们家小黑和小小黑不咬你啊？”
奶奶的笑容很温柔，凌薇脑中一下子闪过自己奶奶的模样。
以前在乡下，她也是这样坐在奶奶的对面，两人轻声细语说着话。
“我会一点训狗的技巧，加上身上的味道，所以他们没有攻击我。”简单解释了一下，凌薇的目光也肆无忌惮打量着眼前的奶奶。
见她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凌薇才继续开口：“您的病，不能拖。”
两个老人家都是一愣。
这奶奶精致的妆容下掩盖的是怎样的病容，似乎被凌薇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老爷爷上前，急切问道。
“如果不介意的话，能让我把一下脉么？”
把脉？两位老人家对视一样。
见凌薇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就算真的会医术，中医那一套东西，没有个几十年的经验能看出什么？
“你是不是已经调查清楚，故意来这里装神弄鬼的？”不等奶奶说话，爷爷便怒气冲冲。
之前为了给老婆子治病，他没有少想办法，可是来这里的，中医西医都有，没一个能将老婆子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