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自己跟柳叔之外，就只有费尔医生知道了。
姓白的那一对夫妇，根本什么都不知情。
一来，是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将来留下破绽。
二来，是因为这对夫妇愚蠢的善良，天天礼佛，慈悲为怀，还四处捐款做慈善，将大半家业都做了慈善，说要给她行善积德。
放屁！
老天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善良’而放过她。
又或者，他们的‘善良’是回报在了他们亲生女儿的身上，对她并没有半分好处！
柳叔拍了拍她的后背，“放心吧，我们做得非常干净，就算他们觉得哪里不对，也不可能找得到任何证据，要指证我们。”
白月洁安下心来，露出了微笑。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过唐妩。
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庆幸过，她早就在三年前就除掉了这个女人。
时令衍恐怕到死都不会知道，她给唐妩临死前送了一份怎么样的大礼。
也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唐妩死前有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