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口，“不愧是维纳斯歌舞团。”
白月洁心情舒坦了，掩嘴道：“我还给您准备了另外一个惊喜。”
“还有？”时奶奶眼睛一亮。
“这个惊喜不仅是给您的，也是给唐爷爷跟唐奶奶的，”白月洁表情神秘，“我知道，自从小妩走了之后，他们非常难过，做梦都想再见到小妩。”
时奶奶忽然想到了最近火到爆炸的‘唐妩复活’的新闻，看着白月洁这样的表情，道：“你难道让小妩复活了？”
白月洁抿唇微笑，摇头：“小妩走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时令衍也听到这话，微微侧脸，看了白月洁一眼。
白月洁迎到时令衍的目光，心中怦然一跳，很快就腼腆赦然低下了头。
时令衍眸光微冷，迈步与她擦肩而过。
白月洁清楚听到他的声音，冷然、低沉，“其他人再像，都不会是她。”
白月洁心一痛，转身看着他的背影，道：“但是人有时候，活得太清醒也是一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