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长骨头,笑眯眯的对他们摆手。
他们不罢休,无奈之下,云思晚只好在喝酒和唱歌之间选择了喝酒,一口气喝完了一瓶红酒。
包厢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无一不是在赞叹云思晚的好酒量。
云思晚这么配合他们玩,他们也懂的适可而止,否则明天上班他们就完蛋了。
她喝的太多,头晕的厉害,坐下的没注意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薄浅彻眼疾手快的伸手拉住她,顺势就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唇瓣贴在她的耳朵,嗓音沉哑:“你喝多了。”
温凉的气息灌入她的耳朵,犹如一道凉风在清醒快要迷糊的神经。
云思晚伸手推开他,往旁边挪了个位置,醉醺醺的眸光没有焦距的看着他,空洞而麻木。
薄浅彻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声音在吵杂的环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清晰的一个字一个字钻进她的耳朵里,“晚晚,你不开心,因为我来了?”
四周的人都喝多了,各自玩闹,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举止亲密。
她拂开他的手,低眸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像是说给他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包厢里有洗手间,她没去,去包厢外的洗手间。
没走几步,酒精上头的厉害,眼前的场景都在晃荡,天旋地转。
还没有走到洗手间,已经走不动了,靠在墙壁上,身子缓慢的往下滑动。
拱起双腿抱着,蜷曲成一团,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事实上,她的确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在幸福的国度里是没有她的家。
头很晕,很想睡觉。
她低头闭上眼睛就要睡觉,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的手臂。
“云总,云总你怎么样?怎么喝这么多?”沉稳的嗓音里透着关心。
云思晚睁开眼睛,一张脸在面前不停的晃啊晃的,她已经很努力的睁开眼睛了,却还是看不清楚对方的五官。
“云总,我是佟与,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