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语。
“老头子哪里能和你比!至少他知道自己账号里有多少钱!”云思晚哼唧,心里严重不平衡。
“让我高兴,以后我的什么都是你的。”整个人都是她的,更何况是钱。
云思晚嗤之以鼻,“我是说那种人吗?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节操,我还是有的!”
“是吗?”
低低低嗓音里有着明显的不相信,手指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里作恶。
云思晚挡不住他的手,忍不住痒,笑声宛如银铃般在房间里回荡,悦耳动人。
他的唇瓣,眉眸皆晕开浓郁的笑意,低头精准的吻上她的唇,辗转悱恻。
云思晚想要抵抗的,总觉得他们的频率有些高,甚至说出精尽人亡这种话。
薄浅彻脸色一黑,然后越发的狂野,在情(潮)来临之际,咬着她的耳朵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恨不得这样死在你身上!”
脑海里一片混乱,白光乍现,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欢愉充斥,喜欢的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
翌日便是薄菲孩子薄茗臣的生日宴会,别墅虽然经过佣人的布置,多了几分童趣和色彩,但那股威严还是遮掩不住。
白天云思晚和薄浅彻都在房间里,薄菲大概也知道他们不喜欢应酬,所以让佣人把午餐送进房间,避免下来要应酬。
傍晚,云思晚换上了薄菲让人给她准备的礼服,虽然是薄茗臣的周岁宴,但是西式的,所以要穿礼服隆重出席。
云思晚从浴室里走出来,随手拨弄自己的长发,抬头就迎上了他黑沉而灼热的眼眸。
黑色的礼服,简约大方,将她的细腰勾勒出来,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漂亮的脖子,虽然没有化妆,但是白皙的肌肤滑嫩的连一个毛孔都看不见,深红色的卷发披肩,惊艳时光。
云思晚低头看看,又转了两圈,问:“还不错吧!天生丽质难自弃,穿什么都好看!”
薄浅彻眸光扫到她露出的后背,裙子快低到了股沟,脸色一黑,冷冷道:“丑死了,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