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郁,郁先生……你怎么……来了?”可能是喝了酒,说话都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好不容易说完一整句话。
郁靳久勾唇,要笑不笑,“我再不来,你这次是打算再卖给谁,嗯?”
他可没忘记上次最后遇见她,她就是在酒吧走到自己面前,主动开口要卖给自己的。
宁挽歌脑子晕乎乎的,但听到他的话,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抖,在眼底投下浅浅的青色隐隐,“我……我不用卖了……我现在缺钱,但不急用钱!”
郁靳久听到她的话,不但没高兴,脸色反而脸色更差了,阴测测的嗓音道:“这么说你要是急用钱,就要再卖一次?”
修长干净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强势的抬起她的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你就那么缺钱?”
宁挽歌被他捏痛的秀气的眉头微微拧紧,红唇微张,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眸光流转委屈,“不卖了……真的不会再卖了。”
这一辈子,她只把自己卖了那一次。
唯一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