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会哭,爸爸也在旁边抹眼泪。有一天晚上,爸爸当着我的面把她烧了。我哭着去抢,手烫了一个泡,可只抢回照片的一角。因为这件事我恨了爸爸很长时间,后来慢慢长大,我才明白,爸爸只是为了我忘记她活的开心一些。
我的性格渐渐孤僻,没有任何朋友。我觉得和我同龄的那些小孩太幼稚,他们也觉得我太冷淡。所以,我和他们越走越远。最后,整个班级竟然没有一个人和我讲话。回到家里气氛更加压抑,父亲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言谈的人,母亲走了后他更是很少讲话。我和爸爸的生活就像一部无声电影,做饭、吃饭、洗碗、然后睡觉。突然有一天,我现我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灾难并没有到此停止。我爸爸是个货车司机,当有一天晚上他彻夜末归时,我预感到又有事生了。第二天,大伯把我接到医院,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爸爸。头上插满粗粗细细的管子,身上缠满纱带――有人醉酒驾车,撞上急着下班回家的爸爸。幸运的是爸爸的命保住了,却失去一条腿。
刘可可突然转过身对着黄楚微笑。笑的歇斯底里,凄然而妖艳。“黄楚,你说这是不是很戏剧性?”
黄楚沉重的点点头。上前轻轻的把刘可可搂在怀里。无关**,无关同情。只是来自心灵深处的怜惜。
“亲戚开始躲避我们,因为我们家太穷了,一个残疾,一个小女孩儿,谁家也不愿意惹上麻烦。奶奶看不过去,过来照顾我爸。我们三个人就靠爸爸的那点儿事故赔偿金艰难度日。家里有一把尺子,我每天放学回来都会量一次身高,我每天都在盼望着快些长大快些长大,长大了我就可以照顾好爸爸,长大了就不用奶奶每天那么辛苦,长大了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事――。
高中时,我在一次体育
第六卷 爱情争夺战 第七十八节 刘可可的身世-->>(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