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眼神显得十分空洞。
“婷婷，有什么事情要跟妈妈说。”
“你这样，妈妈很担心。”
黄燕一把将林雨婷揽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婷婷，回去睡觉好不好？”
“妈妈让宋妈给你煮杯牛奶，比较好入睡。”
林雨婷终于有所反应了，轻轻地要摇了摇头。
“那婷婷帮你告诉妈妈，为什么在这里坐着？”黄燕下巴抵着林雨婷的头，说话时清浅的呼吸淡淡地洒在林雨婷的头发上。
林雨婷还是没有接话。
就在黄燕以为林雨婷不会说什么的时候，稍显沙哑声音响起。
“妈，照川是不是恨死我了？”
听她这么一说，黄燕地心一沉，酸涩的感觉从心里涌上来，梗在喉咙里。
她知道林雨婷已经看到网上的帖子，才会这样的。
“婷婷，我……”
“妈，照川是不是恨死我了？”林雨婷再次问着，将黄燕要说的话直接给堵住了。
“不是的，婷婷，不是那样的。”黄燕想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陆照川现在对林家的恨吗？
说现在陆家和林家如此的水火不容吗？
说因为之前，自己已经先将姚可可置于死地了吗？
每一件事，黄燕都说不出来。
林雨婷显得很冷静，好像黄燕刚刚那句话就是最好的回答一般，她浅浅地笑了下，从黄燕的怀里起来。
“妈，我知道了，我先回房了。”林雨婷淡淡地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径直朝楼上走去。
“婷婷，早点睡，不要乱想。”黄燕看着林雨婷的背影，叹着气说道。
等林雨婷将房门关上，黄燕的神色重回狠厉。
“陆照川，姚可可，我势必要将婷婷受的伤，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黄燕咬牙低语着，拿起的沙发边上的电话，想了个号码，打了过去。
“喂，是谁？”一阵慵懒的低沉男声从电话里传出来，明显是被电话吵醒的样子，语气中明显有些怒意。
“是我，有事找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