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还有一股恨意呢？”
“那天开董事会也是，大家对我和可可的议论，好像很早之前就有过一样。”
陆照川此时满脸地困惑，这段时间和姚可可的相处，让他越来越觉得那种随之而来熟悉感。
“是不是我很早之前就认识可可了？”这个想法一跳出，让陆照川的心“咯噔”了一下。
“只有这样的解释才是合理的，所以，有人将事情瞒着我。”想到此，陆照川的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
“如果我想知道的话，只有两个突破口。”陆照川的脑海立马浮现出两个人影，一个是林致雨，一个是顾少恒。
“嘭……”陆照川起身走出书房，大力的将门关上。
他的脚步很快，他想赶紧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所以第一个，他选择找现在就在家的林致雨。
林致雨看见陆照川过来，眼神中盛满了笑意。
但很快，她就发现陆照川的不对劲，紧皱的眉头，黑得发沉的脸色，林致雨知道自己儿子肯定有事。
陆照川直接走过来在林致雨旁边的沙发坐下，直视着对方。
看着陆照川的眼神，林致雨一惊，随即问道：“大崽，发生什么事了？”
“妈，姚可可和我是什么关系？”
林致雨一下愣住了，她有点怀疑陆照川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大崽，你是不是想想起什么了？”
陆照川摇了摇头，“妈，你告诉我，姚可可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眼神中闪着坚定。
林致雨看着眼前的陆照川，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自己的儿子她会不知道吗？眼神里的那种渴望虽然藏得很深，可是她身为母亲，她明白。
但是，现在的情况真的不容许自己说出来，确实也没办法说出口。
林致雨眉头紧紧的皱着，在心里做着强烈地挣扎。
那种想说又不能的说的的感觉，真的很煎熬，如果能说的话，自己或许会不会早已经说出来了？
“大崽……”林致雨的声音淡淡的传出，“其实你和姚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