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心一时不明白她自己现在要追求的是什么,她从出生到工作都是孤身一人,父母也终于在她有自食其力之后分道扬镳,她好像从来都是一个人在生活。
月可心低垂着目光,看起来很是低落,夜潇溟转放下弓转过身就看见月可心萎靡不振的样子。若竹也注意她月可心突然的变化,奈何他坐在对面一时也不能开口。
莫非她是认为我没有理解她的示意而失落,夜潇溟一时也只能找到这个答案,而月可心此刻已经又回到了如何摆脱和若竹一组的问题上来了。
她这人是真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很快。
夜潇溟悠然走过台阶,一双桃花眼闪过光芒,嘴角含笑,边走边道,“国主,我有一事请求?”
景修染不明,应声而问,“夜太子,请讲?”
“刚错会了景公主的意,我猜想景公主原来是为自己可能会与有些人一组而感到忧愁,由此可见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啊!”夜潇溟说着说着就走到了月可心和若竹的中间,刚好可以挡住两人,月可心看不见若竹的表情,若竹凤眼看着夜潇溟依然温和却有点不同了。
不能让他说下去了,她和若竹本来什么都没有好嘛,夜潇溟这一说胡思乱想的人可多了。
月可心抬头,扫过夜潇溟,看向父皇,夜潇溟欲在说,月可心直接打断了,“父皇,那是心儿一时身体不适,所以有点失态,自然不是夜太子所说的那样,夜太子还真会开玩笑?”
夜潇溟被打断了他也没有一点表情不快,依然是一幅平静如初,但是他闪动的双眼让人觉得他时刻都在想着什么。
景修染马上接月可心的话道,“心儿说的是,若竹大皇子名声在外,有“淑人君子,清新俊逸”之闻,心儿有幸第一次就如此有缘分,那自然是极为开心的。”
“对了,夜太子所请求之事,是什么?”景修染即夸赞了若竹,也暗暗隐晦了他们本来就是旗鼓相当,门当户对的人这也未尝不行。
第十九章妥协保身-->>(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