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父皇,我在!”月可心看向景修染,扯出一抹笑容,甜美动人。
景修染看到笑容,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你有听父皇刚刚说的话吗?”
“有!”月可心点头,说得很有底气,其实她一个字没听见。
景修染好笑道,“那你重复一遍如何?”
月可心看着他一时哑住了,憋红了脸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
“心儿,以后可不能张口就胡说,以后吃亏的是自己。”话落,月可心不服故作生气道,“父皇,你刚刚说了一大推,我怎么知道你要我重复那一句。”
说完她还别过头,一副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的样子。景修染不笑了,“好了,是父皇的错了。”
月可心眨巴着桃花眼,也乖巧回道,“心儿谨遵父皇的教诲,下次不会了。”又吃了起来,边吃边问,“父皇刚刚你说了啥?”
“把凤玉莹与韩林的婚事取消,你看怎么样?”景修染也吃了一口菜,留意月可心的反应。
“那不是我请求你同意的吗,如果又取消,不就坐实了我还贼心不死的心思。父皇,现在不是时候,你且等上一等,我要让韩林自己来退与凤玉莹的婚事。”月可心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景修染顿时还挺期待。
“心儿是真的放下了,那父皇也安心了。不过心儿也要注意安全,下次像纵火那样的事太危险了。”
景修染微顿又道,“下次遇到危险,你只管说你是我国公主,无论何人也不能贸然动你分毫,倘若他伤你,朕一定为你讨回公道,即使兵戎相见也在所不惜。”
月可心突然心里一热,父皇说的是昨晚的事情,她不是先责怪她,而是一来就把她护在身后,就算在以前也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包括她以前的父母。
她出生在C城的一个小巷子里,姐妹挺多,父母从来不在家,没有感受到一点家的爱意。高考时,父母整夜整夜的吵架,她在一个陈旧的书房里,听着听着眼泪就止不住的流淌。
她那时就在想,为什么不爱的人会结婚,还会有孩子。原来缺爱的人,一点就风吹草动,表面波澜不惊,心里全线崩塌。
月可心又走神了,等她回神不知道什么时候父皇已经把手放在她脑袋上了,他话语低沉,“你母后的事是父皇的错,心儿你若是……”
月可心不等他说完,就抬手抱起了他的手臂,靠在了父皇的手上,刚好遮住了她泛红的眼角,“父皇,过去的事先不提了,我现在很好,因为我有一个很爱我的父皇。”
景修染听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心里一时间也五味杂陈,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脑袋无声安慰。
少顷,景修染开口,“吃饱了没,好了父皇去处理政务去了。等下的春猎,你可要多注意安全。”月可心点点头,把眼泪和鼻涕用景修染的衣袖擦了又擦。
回去淑华殿的路上,月可心问道,“那个猎会都有哪些人啊,还有我自己也要参加?
第十五章虚惊一场-->>(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