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柳总,是啊。我刚才回头一想,哎呀,我忽略一个问题。我们这回虽然研制的是东海一号的一个部件,可是这个系统的研思想,却正是可以用到我们制造行业最精深,最尖端的机床设计制造上去。我……热血沸腾了!柳总,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喀嚓了这个项目,我保证我这一块的研经费下降3o%。我们一定要全员努力,达成目标啊,机会非常难得。”
柳钧只能强捺激动,以一个总经理的身份平静地说话。“我理解你的想法,作为一个万恶的资本家,我当然愿意对你动用个人资源动员同学好友帮你做数模,假装没看见,正好省钱。可你是内行人,这回所需运用的微积分偏微分数值分析泛函分析那么多,靠你蹭面子蹭得来吗。我们先要以科学的态度分析可行啊。”
孙工叹道:“刚才开会,小谭还是最知难而退的人。可也是他,刚才忽然想清楚我们要做的是精密数控机床的胚子,坚决要拉我帮衬。小谭不拉,我也是很想的。可这样的项目,还真不是我们的资金能解决得了的,我们对研的投入按说已经够高了,都占销售的1o%多了。”
谭工临走也是叹息,“按说我们公司的技改环境算很好了,有大投入,也有柳总这样懂行的老板,可是我们也搞不起来,不敢搞……哎……中国真没指望了。”
柳钧怔怔地看着谭工与孙工出门,心里百种滋味,忍不住打电话给申华东,以做最后挣扎。可申华东才听三言两语,就道:“这事儿早几天宋总已经跟我们谈了,我们算来算去,周期太长,投入太多,我爸说无法向股东交代,我们需要顾忌有人拿巨额研经费在股价上做文章。可能宋总已经不止问了我们一家,对此有点绝望了,才请你去旁听。你别在心里有压力,我看宋总也不敢指望你,总不能把你的资产全折腾进去吧。可说老实话,如果你资产足够,你倒是最合适的,起码由你自己领军,研经费可以省一半。不像我这儿,他们磨洋工我也不知道,差距啊。”
柳钧才知道其实宋总也不敢让他倾囊而出,让他去旁听那个会,更多意图是从他嘴里了解国内技术行情。估计被那么多人拒绝后,宋总自己也是心有不甘。虽然只是一个候补的,不过柳钧也没气馁,还是紧盯着问申华东:“我来主持这个研项目,我们各出一半资金,成果对半分成,你有没有意向。”
“不能有意向。研这东西,动的脑力很难量化。比如我不管而只出钱,你全管也出一样的钱,这先就对你不公平,是吧?亲兄弟算账不明,准掰。”
“也是,研过程中我积累的经验,累计的数据,以后应该可以很轻易用到其他产品开上去,说实在的,这方面还真难以量化,也不可能让你应用,以后不可知的产出你无法分享,你很吃亏。所以研只能各自为政。”
“哈,你向阿三求婚也是丑话说前头的吗?你这么一说,我确实大亏。柳钧,我建议你别钻牛角尖了,当前要务,紧抓形势,扩大自身规模。还有一件事,我准备最近从市一机脱身,进入集团管理了。这几天开始接触集团,非常感慨,原来我辛辛苦苦展的市一机的利润,真是笨钱,那么大的资产,那么多的人,那么辛苦地操心,所得相比公司其他项目,不可同日而语。你也得换个思考方式啦。”
“别提快钱了,上回做期货,做得心浮气躁,差点儿误大事。”
“嘿嘿,才不是期货,甚至不用太有风险。你想听吗?晚上慕尼黑啤酒吧请我客。”
柳钧当然知道申家赚钱的点在哪儿,那就是与政府良好沟通,最有效地利用政策,赚那地方垄断的钱。他即使知道所有细节,他也没办法效仿。不过他还是与申华东相聚啤酒吧。
申华东又找了个女友,原来那个很有性格的女律师性格几天的时候,申华东还觉得很挑战,但多性格下去,申华东就厌烦了,女权又不是把男人压脚底下,这种姑奶奶伺候不起。于是申华东换了一个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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