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这样的,柳钧的产品市场反应很好,我投资让技术部的也研出来,本来想好好赚一笔,结果柳钧存心与我作对,先是到处低价卖技术,弄得全国都能做这产品,做出来卖低价与我高价研出来的产品作对,我最近库存暴增。后来又指使律师威胁我的国外买家,搞得我货已经在公海上面飘,对方都拒绝收货了。你说他心思恶毒不恶毒,有什么不可以商量的,非要我栽那个大个跟斗,损失那么多运费,积压那么长时间的资金,他高兴了?你说他又能从中赚到什么呢?看不出一个留学回来的做事情这么不上道。我估计是我那帮兄弟们看不过眼,帮我找柳钧出气去了。看老四说的好像就是这意思。老四喜欢上柳钧了?她怎么改不了的脾气,一喜欢上就头脑昏,转头就跟我作对。”
偏生杨逦的历史记录还真不怎么样,杨巡镇定自若的一席话让任遐迩将信将疑,信者居多。“柳钧凭什么威胁我们的国外买家?”
“他说他申请专利了,我说我们自己投入研究做出来,他便先下手为强。那两批货才刚有一批漂到岸,我已经让人签证下来,去两地办理退货手续。唉,不知道又是多少运费。***,想起这些,我杀人的心都有。”
“专利的问题……他如果申请专利了,你即使后来全靠自己研,只要最终与他产品相同,你就是侵权。你回头好好与律师商量一下是不是,我记得是这样。从法律上说,你有错在先。可柳钧做事也太歹毒了,不可以装船前提出异议吗。看不出……”任遐迩心中还有疑问,可是上面大孩子不肯睡,小孩子闹喝奶,哭成一团糟,她只能跑上去照应,路上又扔下一句话,“约束你兄弟们,耍流氓很下三滥。”
杨巡等任遐迩上楼忙成一团,他开始给朋友打电话。
杨逦又被派出所请去问话。问话这种事,一年多前杨逦在上海遇到过更麻烦的,这回她可算是轻车熟路,该说的全说了,不该说的老乡的口音她依然没说。即使她恨不得对杨巡拳打脚踢,可是人民内部矛盾与外部矛盾的区别,她还是非常清楚的。她又累又饿,回到家里。不敢去医院看柳钧,她希望钱宏明真第一时间给她消息。
钱宏明却是送包医生回家后,才想起对杨逦的承诺。他不急着打这个电话,将车停在路边,手支在唇边想了好一会儿,才拨通杨逦手机。“杨小姐,向你汇报。柳钧已经手术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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