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见他实在憋得难受,齐莙好笑的问:“想说什么就说,你这脸色憋得比被哮天犬咬了还难看。”
千秋岁愣了一下,神色变得有些低沉,他叹气般说道:“乔棠已经恢复记忆了,现如今整日整日的在千酿宫里借酒浇愁,匪椋又拗不过她,完全没办法。齐莙,当年芸安的神魂真的消散在这三界之中了吗?”
齐莙抬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心绪有些复杂,不知是为了谁,讥讽道:“怎么?月老大人动了凡心,也想入红尘了?”
“没有!”
千秋岁脱口而出,然后才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下意识的反驳。齐莙眼里的嘲讽意味过于明显,像是看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扎的他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他正想解释,齐莙却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条不紊的将白练收好叠整齐,“千秋岁,你成仙比我早,比我更清楚诛仙殿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芸安当年犯下如此大错,能保住乔棠已是玉帝开恩。如今匪椋重回酒仙之位,她也继承了海棠花神的位置,有些事,就不要再异想天开了。”
“天规森严,不要自寻死路。”
“若她真的放不下,与其借酒浇愁,不如和故人好好聚聚,免得日后追悔莫及。”
即使齐莙已经努力的压缩时间,但终究是迟了一步。
他回到封丘的时候,木苡已经答应了沈思茉的要求。
她要木苡杀了那些人,保杨星暖无虞,平安渡过这次危机。
煤炭即使化了人形,也仍旧改不掉窝在木苡怀里睡觉的习惯。她双手紧紧地扒着木苡的脖子,把头埋在她的肩上,睡得正香。
她还没长大,四五岁小小的一个糯米团子,木苡一方面也不忍心把她丢在床上自己睡,另一方面是她只要把煤炭放在床上,她立马就醒了,然后开始嚎。。
这样连续搞了几次,木苡无法了,索性抱着就抱着。她想着等这件事了,马上把这烦人玩意丢回地府,绝不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