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他来这种地方,哪怕是逢场作戏。
而现在她是彻底心凉了,谈事要谈到这样亲密接触?
连渧生竟然没有推开这种女子。
月简兮一瞬间就觉得他所有的高贵都是装的,不过也是个凡夫俗子。
也是……对她都能做那些事,怎么可能抗拒得了别的女人的诱惑呢。
“月简兮,你胆子不小,敢跑来这里。”连渧生脸更黑,他甩开女子的手,满身寒气地朝着月简兮走来。
“笑话,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哦,不对,我走错了,我该去有小倌的地方。”
月简兮说完转身就跑,她已经没兴趣去抓连渧生了。
找小倌?
连渧生燃起了怒火,该死的女人,说的是什么话。
他赶紧追了上去,月简兮跑得很快转眼人已经到了大堂里。
鼻间闻到一股琉磺味,连渧生大喝:“月简兮,你给我站住,再跑你就死定了。”
他的话才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勾栏院的建筑都在剧烈摇晃,大堂硝烟四起,桌椅板凳四处飞散,夹杂着不知是谁的手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