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也随着笑声震颤,“自然是那花魅的相好送的。”
沈紫言掐了他一把,对于他的说辞,满腔不信。杜怀谨已沉默了下来,“西晨风去求药,那花魁看上的却是许熙“”,沈紫言心里微微一跳,难不成为了这药,叫许熙去应付那花魁?身后传来杜怀谨醇厚的声音,“1许熙本是高洁之人,闻说是花满楼,不欲前行,后来到底是答应了。和那花魁周旋了许久,最后陪着那花魁下了一夜的棋,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为何会答应,不言而喻。
沈紫言难得的没有从他口中听说什么戏虐之言。
这要是旁人,杜怀崔多半会笑呵呵的说,真真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沈紫言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从前倒还有心有怀疑,可是现在,若还是看不出许熙的心意,那才真是迟钝了。只是,对于他的心意,她只能装作不知。甚至连想一想,都是犯了大忌。她已是他人之妇,若真是遐想翩翩,对于许熙,这才真是残忍。
而杜怀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一直很平和,很坦然。对于许熙的屡次相助,他虽然心怀感激,可是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愧疚。或许在他内心深处,早已将许熙当做知己,是以对于他的帮助,并不觉得有愧疚之意。
这也正是杜怀谨磊落之处。
受人帮助,坦然接受,在他人所需之时,甘做犬马。这才是真正的君子之交淡如水。
似乎觉察到沈紫言思绪纷乱,杜怀谨抚摸着她的小腹,说道:“等你身子好些了,开春的时候,我带你出去踏青。”沈紫言心里明知踏青一事,难上加难,还是笑着领首,将话头挑开,“你几时得来的药,难不成是在我昏迷的这两日?”
杜怀谨扑哧笑了一声,“是在我去净房的时候,收到的消息。”沈紫言顿时无言。
西晨风可真是会选时候“
到了正午,用过午膳,秋水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儿上来了。沈紫言瞧了一眼,眉头微皱,望向杜怀谨,“当真是这劳什子?”杜怀谨笑着点头,示意她快些喝下去。沈紫言犹豫了片刻,索性咬咬牙,一饮而尽。
出乎意料的,没有想象中的苦涩。而是一种说不清的通亮感,就如同阳光下,清澈的小溪自心间缓缓流过。饮下后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小腹顿时有一股暖融融的感觉,分外舒服。而后这股暖意传遍了周身,有如沐浴在冬日的阳光里,沈紫言惬意的眯上了眼睛。
杜怀谨见着,眼里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也不枉许熙牺牲了这么一回“
只不过,杜怀谨想到西晨风写来的信里那恨恨的语气,忍不住失笑。花满楼的花魁也算得上是绝色了,西晨风那种风流浪子眼馋许久,谁知道人家花魁自楼间见许熙骑马而过,早已心心念念的,系挂上了这位少年儿郎。
这可真是为他人做嫁衣。
这也罢了,偏生许熙看起来那样温润如玉的人,见了谁都是笑脸相迎,对于款款而来的花魁,却是正
第二百六十五章 痴恋(八)-->>(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