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竟开始不消停的嘲笑起他来了。
见着她又恢复了往昔的精神头,杜怀谨自然也是欢喜的,也就顺着她的话,假意着恼,颇为风骚的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凑上去磨蹭她细腻的面颊,一面蹭一面嘟哝,“为夫被嫌弃了。”说着,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你看看,少年白发生了”
分明是,满头乌油油的黑发”飘逸动人。沈紫言失笑,张嘴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还不快去收拾收拾。”哪知杜怀谨方才在她一咬之下,挑动了压抑许久的炽热,身子轻轻一颤,才故作镇定的起身,不敢再多流连一刻,急急忙忙去了净房。
初来时,整个人几乎是焕然一新。沈紫言只粗粗扫了他一眼,便没有再看下去。天寒地冻的,这厮一进了内室,就抛开了披着的厚厚衣裳,浑身上下只着一件单薄的白绸亵衣,松松垮垮的系了一条带子,裸露出大半如玉的肌肤。
尤其是映衬着窗外的雪色,周身泛着柔和的光芒,看上去自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电光火石之间,沈紫言突然想到了梦中的那个孩子,若是他也如杜怀谨这般,那可真是,“
不过是念头微闪,就叫她硬生生打了个寒战。
实在是难以想隶“
杜怀谨却仍嫌不够似的,叉着腰立在沈紫言面前,似是无意,又似是有意的,晃了晃身子,衣裳在他这一晃之下,更是有滑落之势,那一根胡乱系着的带子,也就成了摆设。若不是沈紫言此刻没有力气,倒真想迎面摔上一个迎枕,这厮可真是越来越胡来了。
杜怀谨却颇为轻佻的挑了挑眉,“娘子,为夫身形如何?”此话刚落,沈紫言似被惊雷击中一般,从里到外都被震得说不出话来,许久才面色不改的说道:“秀色可餐。”杜怀谨就得意洋洋的笑了,“那生个如我这般的儿子如何?”
沈紫言微微一怔,杜怀谨现在的兴致也未免太高昂了此。
说时迟那时快,杜怀谨已一把扯开了半掩的亵衣,赤各条的,就半条腿哭上了炕板。沈紫言因是躺着,本来就是仰视,目光所及,刚好掠过他身下“
这下,可是彻底要长针眼了。
沈紫言慌忙闭上了眼睛,饶是如此,脸上还是滚烫滚烫的。
只听得杜怀谨轻声笑了笑,轻轻撩开被子,他火热的身子就凑了上来,胡乱将她抱在了怀里,顺手模了摸她的肚子。沈紫言整个身子僵住了,过了一阵才想起推开他,脸上更是艳如丹朱。
杜怀谨却将她揽得更紧了此,故作不知的在她耳边低语:“从前紫言可是安安静静的的。”沈紫言哪里不知他话里的意思,只是现在,杜怀谨就这么赤条条的拥着她,而他的一只手还搁在她胸口,这情境,怎么看怎么觉得暧昧。
这要是以前,倒是无妨,可现在她怀着身孕,身子又不消停
杜怀谨却索性将头放在了她胸
第二百六十四章 痴恋(七)-->>(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