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部长就能懂得王子的风度吗!”
“你刚才说的话很妙夏多・勒诺。”波尚大笑着说。
“但是”德布雷对波尚说如果说我与审判长谈过话你大概就与检察官谈过话了吧。”
“那是不可能的事。最近这一星期来维尔福先生家生了一连串奇怪的家庭伤心事还有他女儿奇怪的死去。”
“奇怪!你是什么意思波尚?”
“噢行了!别装样了难道部长家里生的这一切你毫无知觉吗?”波尚说一面把单眼镜搁到他的眼睛上竭边想使它不掉下来。
“我亲爱的阁下”夏多・勒诺说“允许我告诉你:对于摆弄单片眼镜你懂得还不及德布雷的一半呢。教他一教德布雷。”
“看”波尚说“我不会弄错的呀。”
“出什么事了?”
“是她!”
“她?她是谁呀?”
“他们说她已离开巴黎了呀。”
“欧热妮小姐?”夏多・勒诺说“她回来了吗?”
“不是她的母亲。”
“腾格拉尔夫人?胡说!不可能的”夏多・勒诺说”她女儿出走才十天她丈夫破产才三天她就到外面来了。”
德布雷略微红了红脸顺着波尚所指的方向望去。“噢”
他说“那只是一位戴面纱的贵妇人一位外国公主――或许是卡瓦尔康蒂的母亲。但你刚才在谈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波尚。”
“我?”
“是的你在告诉我们关于瓦朗蒂娜奇特的死。”
“啊是的不错。但维尔福夫人怎么不在这儿呢?”
“可怜又可爱的女人!”德布雷说“她无疑是正忙着为医院提炼药水或为她自己和她的朋友配制美容剂。你们可知道她每年在这种娱乐上要花掉两三千银币吗?我很高兴看见她因为我非常喜欢她。”
“我却非常讨厌她。”夏多・勒诺说。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爱?我们为什么会恨?我是天生讨厌她的。”
“说得更准确些是出于本能。”
“或许如此。但还是回到你所说的话题上来吧波尚。”
“好!”波尚答道“诸位你们想不想知道维尔福家为什么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
“多才好呢。”夏多・勒诺说。
“亲爱的你可以在圣西门的书里找到那句话。”
“但事情生在维尔福先生的家里所以我们还是回到事情本身上来吧。”
“对!”德布雷说“你承认我一直都在注意着那座房子最近三个月来那儿始终挂着黑纱前天夫人还对我说起那座房子与瓦朗蒂娜的关系呢。”
“夫人是谁?”夏多・勒诺问道。
“当然是部长的太太罗!”
“噢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拜访过部长让王子们去做那种事情。”
“真的以前你只是漂亮现在你变得光彩照人了伯爵可怜可怜我们吧不然你就象另外一个朱庇特把我们都烧死啦。”
“我不再说话了!”夏多・勒诺说“真见鬼别挑剔我所说的每一个字吧。”
“来让们来听完你的故事吧波尚我告诉你夫人前天还问到我这件事情。开导我一下吧让我去告诉她一些消息。”
“嗯诸位维尔福先生家里的人之所以死得那样多是因为那座屋子里有一个杀人犯!”
那两个年轻人都打了一个寒颤因为这种念头他们已不止想到过一次了。
“那个杀人犯是谁呢?”他们同声问。
“爱德华!”
听者所爆出来的一阵大笑丝毫末使那个说话的人感到窘迫他继续说:“是的诸位
第一○九章 开庭-->>(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