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铭没理会李彦诚,只对灵岳道:“说了就不许反悔。”灵岳伸出手掌,紫铭伸出小手指,灵岳一笑,也伸出小指与紫铭勾在一起,坚定地说道:“这个世上任谁都不可欺负紫铭。”
李彦诚站在一旁微笑地看着,说道:“郡主对我不甚放心,必要得少王爷一句话方肯罢休。”
灵岳由李彦诚陪着出了康王府,灵岳道:“紫铭性子孤僻,落落寡合,到了贵府与太夫人处,李兄可要周旋一二。”
“卑职理会的。”
“紫铭与我自幼相依惯了,便拿我做依柄,不肯相离。在康王府又不甚如意,愈增对我之依赖。愿李兄明察。那个婚约,真是少不谙事,”灵岳摇摇头,说道,“早岁不知情事艰,妄定鸳盟险误卿弦。紫铭一生孤苦,愿李兄善待之。”
“有你这个顶天立地的王爷撑腰,我岂敢慢待?”
“李兄说笑。”
灵岳告辞,出了康王府回到醉仙居,柳霆英正在那儿独斟慢饮等着他,见他上来,说道:“水兄的事办得不慢呢,可是办完了?若事已完毕,就与我去家中一叙如何?”
“柳兄,怕是不行。小弟有更紧要之事需办。”
“什么?”柳霆英的眼睛瞪圆了,怒视着灵岳。
灵岳微笑道:“小弟的终身大事是不是紧要?岂耽误得的?”
“你?”柳霆英气得说不出话来。
“小弟不去贵府,小弟得回去禀明家母,让家母托媒人去付府。柳兄,你说小弟说亲,托何人为媒方好?”
柳霆英脑袋转了好几个弯方转明白灵岳的意思,“哼”了一声,便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却忽喜忽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