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找我哥哥?”
付锐扬手又欲掌搁付钰。他扬手的同时,一物迅急由屋顶急射而下,直透他的掌心。付锐缩手大叫,定睛一看,穿透手掌的竟是一枚枫叶。那两个东瀛人不假思索,纵身上跃直冲屋顶,灵岳却跃身而下,一手抢过付锐手中的纸张,立于付钰面前。眼睛看着付锐,余光却扫向那张纸,正是付钰写的那首情诗。
这自是付锐等人带走付钰时,从她闺房里搜出来的。灵岳心思电转,回头看了眼付钰,此时付钰又是喜又是羞,一双美目莹莹欲滴下泪来,含羞带愧不敢抬头看灵岳一眼,哪儿还有适才的林下朗然之风?
灵岳回头之际,那两个东瀛人已从房顶直扑而下,屋上残瓦碎砾随着纷落,撒了下面人一身,灵岳怕那瓦砾砸伤付钰,伸手一挥,已斩下她身上的绳索,抱着她前冲躲过了瓦雨与东瀛人的攻击。两个东瀛人一击落空,立于付锐之侧,站稳身形。灵岳也放下付钰转过身来:“付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绑架官宦之家,你可知王法无情?”
付锐一咬牙:“给我杀了他们。”
“怕你们没这本事。”灵岳冷哼一声,“唰”手中三块瓦片带着劲啸之声分击三人,付锐应声而倒,两个东瀛人瞬息之间隐迹无形。瓦片破空穿过二人所占之地,穿墙而出。付钰惊讶不已,上前道:“公子,他们怎忽地不见了,到哪里去了?”灵岳一把拽住付钰:“付姑娘别乱动,他们还在这屋里。”
“什么?”付钰睁大了眼睛向四处观瞧,除了付锐倒在地上,四处空荡荡的,哪有人影?不解地看向灵岳。灵岳神色愈加凝重,将付钰的诗笺揣入怀中,“仓琅”一声拔出宝剑。这是灵岳出师以来第一次拔剑。付钰见他将诗笺揣入怀中,羞涩地低下头,哪还敢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