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辨其虚实?”
皇上笑道:“王妃亦是女人,北王却应付自如。”
水溶道:“拙荆性情真率,心思单纯,不参虚假。臣与之共枕十余年,深知其秉性志节。是以常能知其所想,而有应对之策。”
皇上沉默片时,说道:“听说王妃善画扇面,能否为朕画上一幅?”
水溶惊住,皇上叹气道:“罢了,朕亦知此言不合,北王不要介意。”
水溶本待拒绝,听皇上此言,反不好相拒,说道:“若王妃愿意,臣没意见。”
皇上道:“不说这事了,泰和之事,朕该如何处置?”
水溶道:“陛下可让皇后探听公主之意。母女之间当有知心之言。”
皇上道:“说起皇后,朕亦费心思。”
“陛下有何难以裁定之事?”
“皇太后华诞,这些日子朕命惠妃、静妃、宁妃于宫内协办此事。七日后即是皇太后华诞正日,皇后之位未废,朕该不该令其参与拜寿?”
“这,”水溶也感为难,不知皇上提出此事,是何考虑,遂道,“此乃陛下家事,陛下尽可圣裁。”
皇上道:“你这话相当于没说嘛。”
水溶道:“此事不管陛下如何处置都有说词,是以怎么处置都可。”
皇上道:“说说看。”
水溶道:“恕臣直言,若陛下有复皇后典仪之意,皇太后华诞是契机。若陛下无有此意,皇太后寿诞,全国大赦,暂赦皇后之禁,令皇后拜寿,承欢皇太后,亦是陛下孝心,之后,令皇后仍避居昭阳宫则可。”
皇上点点头。
水溶回到王府,与黛玉说了泰和拒绝皇封之事,黛玉亦大惑不解。水溶问道:“那两小子可在府中?”黛玉道:“岳儿陪柳公子去付府看望付姑娘。川儿没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