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工人, 相较于整个地球, 其实属于‘工人贵族’, 他们有较高的收入和福利待遇, 外部的工人斗争,跟他们是相关的,他们中的有识之士也知道, 外部的工人在持续斗争,武汉的工人待遇才会稳固提高。”
“然而, 外部工人的斗争结果,他们是不在意的, 大多数工人的下场、命运如何,他们同样是不在意的。毕竟,南昌的工人扛枪去战斗,倘若牺牲了,那也只是南昌人,不是武汉人。”
“可是这种结构是不稳固的,随着革命事业的推进,外部条件只要稍微改善,比如说土地所有权的重新确权,就能事实上保证革命区绝大多数的人,有着最后的生存保障。从这一点上来说,‘工人贵族’不是贵族,依然是工人,依然是无产者。而我们革命区的工人,从个人的生产资料拥有程度来说,同样是无产者,可是从更广的范围来看,一个生产单位的生死存亡,是跟他们个人息息相关的,一个生产单位共有的某个生产资料,是属于每个人,那么,‘主人翁’意识的诞生,就区分了武汉的‘工人贵族’,和我们的普通工人。”
“这种对武汉而言的新型外部结构,会产生极大的冲击,原本的优越感和安全感,会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消散。这是个此消彼长的过程,即武汉统治集团能够有效赏赐给‘工人贵族’的总资本,是会减少的,比重也会降低的。最后必然会达到一个阈值,超过了,武汉的统治集团,一定会削减‘工人贵族’的口粮、工资、福利。”
“说到底,武汉的统治集团,从来不是‘割肉饲鹰’的佛陀,是主人和宠物狗的区别,倘若狗粮太贵,又或者剩饭剩菜占据了家庭的很大一部分支出,那么,主人是必要杀狗的。到那个时侯,‘工人贵族’及其后代,也必然重新回归工人的无产者本质,然后也必然向主人发起斗争。”
“一个人两个人会选择自杀,选择逃避,但几万人十几万人乃至几十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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