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了眼泪。
“怎么？一路都不高兴？”莫瑞阳拉住她的手臂，阻止了她上楼的脚步。
“是，我不高兴，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管，为什么要用我去引诱那个人？你让我良心何安？如果刚才那人真的掉下悬崖，你因此坐牢，你让我怎么办？”
“这么关心我？怕我让你当寡妇么？以后不会了。”莫瑞阳笑得愉悦。
“今天吓坏了，对不起，让你看到那么血腥的场面，如果以后你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保证不再发生这样的事。”莫瑞阳紧凝着她，似笑非笑。
项美薇垂头，轻点，声音无力，“瑞阳，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嗯，休息吧，今天的出游我改天再补还给你。晚饭不用等我，还有一些公事，得赶去处理。”
“好。”
手缓缓松开，任她转身，看着她上楼，眸中复杂。
直至她的身影进入卧室，莫瑞阳才离开别墅。
从项美薇进来，玉姐就注意到她脸色的异常，确定莫瑞阳走后，才上楼，轻敲了项美薇的门，走进去。
女子如受伤的动物，背靠着床，蜷缩在地毯上，对身后的动静一无所知。
玉姐走近，她就在她的面前，那张脸仍旧毫无表情，如失了魂丢了魄。
心蓦的一紧，哽了声息，“怎么了？”
目光轻动，失去光泽，嘴角淡笑，漫了苦涩“玉姐，我好痛。”轻咬唇瓣，脸苍白得吓人。
“哪里痛？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肚子痛吗？”玉姐一脸担忧，轻抚上她冰冷的脸。
“这里痛。”项美薇用手抚上了心脏的位置，这里已被割成了碎片，再也拼不还原。
玉姐将她轻搂入怀，抚着她的发，语气轻柔，“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