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男人对自己女人的惩罚。”又一次霸王硬上弓了。(哦,我可怜的阿笑。)
“你说,什么?”姬笑云听见了傲翼自重逢以来第一次称她为“自己的女人”。
傲翼并不看她,把头埋在她的颈侧,“我已经知道了,你是我的女人,不是什么奴隶。”
这份喜悦是姬笑云所没想到的。如果性子再软弱一点,几乎就要喜极而泣了。“那你是不是该把你的女人放开?”
傲翼冰冷的声调又绕到了姬笑云的另一侧,轻轻的咬噬着,“我的女人并没有不接受惩罚的特权。”
“可是你这种惩罚很变态的好不好!”一阵紧似一阵的战栗,姬笑云知道她很难跟傲翼一直这样辩下去。傲翼即使在最失控的时候那一刻,也是比常人要冷静的。
傲翼从肩上往下抚摩姬笑云绑在背后的手臂,凝脂般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忍释手,“不会,这样你比较乖。”
变态狗狗,变态大色野狼。姬笑云在心中腹诽。却听傲翼又补了一句:“而且很兴奋。”
彻底无语,又确实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惊得说不出话的姬笑云彻底放任自己沉溺在感官的享受中。极致的美妙又一次证明了,女人的性与爱不可分割原理。
十指紧扣,多希望,这一刻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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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法司大牢之中,一身青衫的男子依着牢门,不停地咳嗽。剧烈的咳嗽声,好想要把人的肺子通通裂开。儒雅的面孔扭曲着,仿佛承受了莫大痛苦。一只袖管空空荡荡,垂在地上。
随着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接近,青衫的男子抬起头来,眼中光芒黯淡。“大哥,你来了。”
白衣胜雪的男子,手上没有拿着扇子,却提着药箱。没了往日春风拂面的笑容,涩声道:“不离,我来的是不是太晚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