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方向偏一下，“你把姬笑云从我手上抢走，你确定你不欠我的吗？”牧如白羽的声音并不尖锐。悲伤却好似突然划破夜空。
“云是你的，笑是我的。”傲翼直视着牧如白羽，眸光如炬：“我，不欠你。”
牧如白羽低下头：“原来你知道，她不是她了。原来……你也知道。”
“我不是因为你救我才来救你，是因为你拿我当朋友，我也要拿你当兄弟才能不欠你。”
傲翼的话，让牧如白羽的肩膀猛地颤了一下。朋友……兄弟……牧如白羽笑着偏过头，看着始终镇定的傲翼。“自从刑法司出来，我总觉得你好像变了。尽管还是那么冷，还是那么拗。可是你好像更镇定，更沉稳了。”牧如白羽的美丽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傲翼：“就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牧如白羽顿了顿，若有所指的说：“傲翼，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傲翼冰一样的表情终于裂开了缝隙：“羽，你知道什么？”
“你过然想起来了。”牧如白羽笑了，“是的，我知道一些，不算多，但应该足够回答你的疑惑。笑不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甚至云不知道的，我也知道。”牧如白羽停了下，笑容不退，“但是傲翼，你确定你想知道吗？”
傲翼沉默了。许久，许久。一动不动的站着。“算了，我没必要知道。”傲翼转身走入夜色。笑，其实我是，不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