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了！他总是一个人，一个人，身边所有的人都有伙伴。他却总是一个人。
“我想……”牧如白羽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说到一半，看了一眼傲翼，生生的把那个“你”字咽了回去。“我想按着自己的意愿做一回。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离开帝都了，也不知道我天天都在管理的国家，究竟变成了什么样。现在看看，还真是……”牧如白羽苦笑：“不怎么样。”
姬笑云没有那么迟钝，她猜得出牧如白羽咽回去的，大概是什么话。可是羽，不能回应你，我也很无奈。我对你，真的就只有心疼，只有，心疼而已。
傲翼沉声道，“羽是为了救我才会……”从第一次见到牧如白羽，傲翼就一直跟姬笑云称呼他羽。
“不完全是。”牧如白羽笑着打断了傲翼，白皙的脸庞映着月光，镀上一层淡淡的银。“我只是想，做一个连释放犯人的权利都没有的皇帝，实在是太难过了。”眼光扫过傲翼，也扫过姬笑云。透过姬笑云的脸，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师傅姬正，还有曾经朝夕相处的姬二哥。转过脸看着牧如白涯：“所以，很同情你成为继我之后又一个傀儡。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貌似，你没有我那么听话。”二十几年的生命里，好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过。
“我也很同情我自己。”牧如白涯淡淡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