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高升啊。
    等回到吴军大营,没等裴宗找来,皇甫玉琦已是先找了过去,一进大帐,就再次仰面而笑,一抱拳,满脸春风道:
    “裴老将军,今次我部出战,未请军令,是末将有不当之处,但事出紧急,且左军有王令在,还请老将军不要见怪啊。”
    “另外,我部今日一战,不仅击败了秦军,缴获战船兵器,还差点俘虏了秦将卫庆,可谓大获全胜啊。”
    啊?听他这么说,帐内众将不由对视了一眼,继而交头接耳,开始窃窃私语。
    皇甫玉琦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要的,就是众将的震惊,众将的不可思议,众将的刮目相看。
    而他一进来,就那么说了,且左军确有吴王王令,裴宗又不好说什么了,且是大胜,他只能呵呵干笑了笑,道:“皇甫将军果然用兵如神,两次击败秦军,老夫自愧不如啊,不过这今后,能不与秦交战,还是要尽量避免啊。”
    “哎?”皇甫玉琦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战机难寻,稍纵即逝,为将者,岂能不把握时机。”
    “呵呵。”裴宗再次强笑了笑,也不好说什么了。
    这边皇甫玉琦多有炫耀之意,等回去之后,又是提起毛笔,与上次一样,给吴王传了一封捷报。
    就这样,又过几日,皇甫玉琦再率本部迎战秦军,萧远再度遣将,再败其手。
    又几日,秦军再战,再败之。
    至此,皇甫玉琦已四战四胜。
    这个时候,他早就狂的没边的,要说之前,他对秦军或许还存一丝顾忌,现在,那是完全视之无物。
    这一天,更是晴天白日下,引战船至秦军水师大营,叫骂不已。
    前面一次,那是大雾弥漫,萧远恐雾后藏有伏兵,未敢贸然出动,眼下,秦军是完全可以正面迎击的。
    不过萧远还是没有杀出,而是站在江边,伸手一指,似是有些气急败坏的大喝道:
    “皇甫玉琦!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的表现,就像是很惧皇甫玉琦一样。
    后者闻言,那是哈哈大笑,志得意满道:“秦王萧远!既知吾名,还不快快请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