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其他人看的!嘿嘿,各打五十大板,我还有第二师在手,罗熔轩却要卷起铺盖走人喽,去北京坐冷板,哪有在成都坐督军宝座安逸哦!”
军法处长吴荣本趁机表功道:“积公,家兄对我们第二师的事情是上心的哟。”
“晓得,事成之后少不了你兄弟二人的好处。”
“谢谢积公!”
“呵呵。”刘存厚又拿起石铿的电报,说:“这个事情,我看缓几天再办,罗佩金如今是生怕戴循若进省就职,哼,热锅上的蚂蚁,狗急跳墙也就是这一、两天之内了。只要他敢动手,我就给他来个硬抵硬,届时再发个川事川人了的电报出去,吴光新也好、靳云鹏也罢,包括石铿都不好介入。四川督军的位置就稳当当地在老子的屁股底下了!”
“积公高明。”
刘存厚笑眯眯地看着吴荣本道:“龟儿嘞,现在少拍马屁!等老子当了督军以后,你再天天给老子拍,每天换起huā样儿的拍,重复一次罚俸一个月,全部拿来招待兄弟伙些喝酒!”
“那……算了,我不要啥子薪俸了,那点钱我部拿去招待兄弟们,就说是积公的赏赐。”
“好!”刘存厚赞了一句,突然拉下脸来,说:“老实说,我这心里头还是有点不落实。这么大的事情,一个搞不好就是人头落地,兄弟们呢,这次一定要给扎起哟!事成之后,人人升官发财,刘某人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兄弟们的事!”
众人纷纷拍xiōng膛、下保证、表忠心。
田颂尧半表功半问计,说:“军长,今天刘云峰来接收第二师,拿给我们顶回去了。明天,他娃肯定会换个huā样来,咋个应付法呢?”
“那简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司令部和各旅团不买他的账就行了。”赖心辉一脸不屑地说:“他一个山东人投靠滇军不说,还想把爪爪伸到我们第二师来,哼,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他的爪爪砍下来喂狗。”
刘存厚笑了笑,问:“禹九的部队开到哪里了?”
“双流金huā场。”
“嗯,陈洪范的炮兵连呢?”
赖心辉笑道:“昨天晚上从西mén进城,到西校场了。军长,这一下我这个炮兵团长总算名副其实了。”
“30mén炮你就名副其实了哟?”刘存厚眯着眼睛看着石铿的那份来电,说:“听刘成田说,石铿的炮兵集群有三个山炮营,一个野炮营,一个榴弹炮连,总共78mén炮。这次打泸州调了60mén,估计龟儿赵又新遭打惨了,要不然一天之内咋可能把桂huā坪和馆驿嘴丢了呢?泸州那地方你们是清楚的,桂huā坪丢了还无所谓,反正还有龙透关天险,那地方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要一个机枪排就可以稳守。馆驿嘴就不同了,码头、河堤、明朝留下来的旧城墙,一旦失守……所以说,我认为泸州失守只在朝夕之间。我们这边如果动手迟了,恐怕段总理要把功劳都算在石铿的脑壳上了。”
赖心辉手里有了炮,心里也是底气十足,求战之心旺盛,乃接嘴道:“那明天就动手!”
“动你龟儿个铲铲的手!”刘存厚作势要打,却没有打下去,而是若有所思的举着手,片刻后才道:“要动手就要有个名堂,师出无名乃是以下犯上,名声不好听,舆论也不会支持。嗯……晋康,明天换你出马去督署要军饷,如果还要不到的话,你安排一个连的弟兄去督署mén口闹,不要带枪。让成都的父老乡亲都看看,罗佩金那龟儿是咋个对我们四川兵的!只要能够jī起民愤、公愤,老子就理由敲他一记闷棍!”
邓锡侯微笑领命,说:“是,卑职想,既然明天要闹就干脆闹大一点。我再请一伙伤残弟兄一起去,都是护**人,负伤致残也是为了护国,他们的军饷和抚恤金至今没有领到。嗯……再把罗佩金截留税款700万元的事情抖lù出来,看看成都老百姓会有啥反应?”
刘存厚笑着指点邓锡侯道:“你哟,比猴子还jīng灵,就这么办!”
赖心辉凑趣道:“猴子,猴子,嘿,这名字贴切。”
自此,猴子这个绰号就赖定在邓锡侯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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