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组成江南纵队,参谋长董鸿勋为纵队司令,从合江出发向泸南开进,力争抢先占据jī嘴山高地,威胁泰安场!第二团、永川保安团两个营附山炮第2营组成江北纵队,董鸿铨为纵队司令,由永川、荣昌分两路进bīxiǎo市。我率旅司令部设前指于合江县城,率江津、合江保安团附榴炮连为总预备队!我南、北两路纵队和剿匪支队应当以快速、有力之动作完成,于11月4日以前到达指定位置。如遇xiǎo股敌军阻扰则以包围缴械为主,遭遇大股敌军则停止前进,就地构筑野战工事。切记,各部在不得前指命令之前不得开火!”
“是!”
“散会!”石铿将地图桌上的支票推给杨怀仪后起身就走,却被董鸿勋一把拉住,回头看了看,示意董鸿勋跟着自己来到旅长的办公室,掩上房mén后,抱歉地笑道:“干丞大哥,让你兄弟二人分任南、北两路司令官,我是耍了心眼子。目的无非是让全旅官兵们看到,第四hún成旅里没有四川人、云南人或者别的,只有中国人这一个概念。也是让罗佩金、赵又新他们看看,倒行逆施不仅得不到四川三千万百姓的支持,还会jī起有良知的滇籍军人反对!”
“嗨!我找你不是这个意思!”董鸿勋跺足道:“朱yù阶、何镜寰是我同学、老友、至jiāo,顾长官是我们的教官……当然,我sī心里还是认为,第四hún成旅与滇军之间能不开战最好不开战,能不打硬仗就不打硬仗。正如铁戈你所说,唐、罗、赵等人作为与滇军中的革命传统完全背道而驰,稍有觉悟的滇军官兵其实都是持怀疑和反对态度的。这,才是我找你sī下说话的原因所在。”
石铿默然点头,用眼神示意董鸿勋继续说下去。
“我军进bī泸州,迫使赵又新chōu调叙州的两个团来援后依然处于兵力上的劣势。由此,他肯定会电告成都求援,成都罗佩金手中只有刘云峰、何海清两个旅兵力,在川军第二师、第四师的压迫下必然不敢轻动。那么,他只能调动内江顾教官的第六师南下增援泸州。朱yù阶是我的老朋友,是个一心革命的忠厚之人,金汉鼎是蔡总司令一手从连长提拔到团长位置上。他们二人率部南下,最大的可能是增援而是调和。因为,第四hún成旅真要和赵又新的第七师开战,北京立马就可以撤了罗佩金的督军之职。”
“呵呵……”石铿笑着从chōu屉里拿出一叠书信,捡出两封来递给董鸿勋,说:“干丞大哥与上将军的想法如出一辙,只是上将军没有想到赵又新会蠢到勾结土匪、贻人口实的地步。”
董鸿勋只需看看信封就明白,因为从信封的字迹上可以看出确是上将军的亲笔。一封是给朱yù阶的,一封是给金汉鼎的,信内所言不看自明。那,chōu屉里似乎还有几封信,都是给谁的呢?
“有给殷承瓛将军的,有给何镜寰大哥的,有给顾筱斋师长的,还有一封是给赵又新的。”石铿索xìng都拿出来给董鸿勋过目,又说:“鉴于前番第四hún成旅和滇军已经闹僵,石铿无法和这些人取得直接的沟通,那就趁此机会试探一下他们的态度,再视情况jiāo出信件。滇军也是中国人的骨血,这一点,我和干丞大哥的看法完全一致。争取他们在关键时候反正或者中立,此乃我们这一次拉动队伍的真实、最终目的。至于罗佩金和刘存厚以及北京怎么想,那只是额外的东西,我们或许还有些意外收获。”
董鸿勋垂首叹道:“唉!想不到……这一切……你和上将军在上海就已经筹谋妥当了,董鸿勋深感不及啊!”
石铿沉声道:“避免西南hún战,以较xiǎo的流血冲突避免大规模的流血冲突,这是上将军的最大心愿!”
董鸿勋立正道:“是!谨遵上将军和旅长之命!”
“参谋长,就此拟定命令发下去执行吧!”
送董鸿勋走后,石铿召来机要科长肖立,口述了发给北京国务院和陆军部的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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