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红军防空雷达例行照射,请保持镇定,保持镇定,改用民航通讯频道呼叫泸州蓝田坝机场塔台,航向不变,高度不变!”
“明白!”
几分钟后,机长通报电磁照射消失。
夜幕降临时,运5飞抵A降落点却遭遇一股乱流,飞机在极度的颠簸中难以保证跳伞安全,乃转向北面的B降落点。2000米高度上,跳伞舱门打开了,一股寒风猛灌进机舱,让排在第一位的石铿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他深吸一口气从舱门向外看,只见远处的泸州城灯火通明,连通南北的大桥如同镶嵌了两排宝石的玉带一般横在泛着微光的长江之上。
好美!心中暗赞着,石铿打出手势,队员们立即提凳弓腰、整理坐带、挂上伞钩、互相检查安全装备,次序站在队长身后。
“呼呼”的狂风中,石铿大喊一声:“记住,800开伞,保持空中队形!跟我来!”
话音未落,他纵身跳入夜空,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头盔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一股电流瞬即透出头盔刺入大脑,意识模糊之前,他看到的只有天边一抹泛着诡异红光的云彩……
寒风“嗖嗖”的掠过耳边,强大的意志力让呈自由落体状的石铿恢复了神智,他看了看高度表――480!这个高度已经超过安全伞降的下限20米!他赶紧拽动开伞索,“噗”的一声响,一股强大的力量通过30根坚韧的伞绳将身体向上猛拽。
空中没有队员们的踪迹,这是800米和480米的开伞高度差造成的结果,也许,他们还在自己的头顶上飘荡着呢?这么想着,石铿的情绪稳定下来,却见西面某个地方闪烁出一片红白相间的光芒,一道道暗红色的光线越过宽阔的水面落到某处绚烂的爆绽开来,接着,沉闷的爆炸声才隆隆传入耳内。
哼哼,恐怕是红军的炮兵部队在临阵磨枪吧?好,正好!这不是送上门来的礼物嘛!想想也真是的,红军老哥们太大方了,咱还没落地就送上至少一个炮连的方位,如此大礼多多益善!
不知是炮弹爆炸的气浪还是空中的寒风突然改变了方向,竟然牵扯着石铿向明显是一条大河的水面落去!石铿急忙调整降落伞,尽量向没有反光的地方飘落。
“哗啦啦”一阵响,细细的树枝或者尖刺什么的东西扎得脸上生疼,降落伞被一棵高达六、七米的刺槐树给挂住了,让石铿脚不沾地的悬吊在半空。
浓重的硝烟味、血腥味钻进鼻孔,石铿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正要扭亮战术手电看清楚周边环境,却见一个晃动的光点从远处移动过来。
光点越走越近,那是一个人举着火把沿着一个斜坡爬上来,在距离挂住石铿的刺槐树大约十来米远的地方站住了。火光中,石铿吃惊地发现,地上布满了弹坑,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身穿青色旧军服的人,这些人显然已经死了!联系刚才闻到的硝烟味和血腥味,还有那个暴露在自己眼皮下的炮兵连,以及打着火把的、同样穿着青色旧式军衣的、背着一杆老式步枪的来者……
懵了!在脑袋“嗡”的一声后,石铿彻底懵了!不过,思维在某个方面的紊乱并不妨碍他的观察。
“长、长官,没有……没有人。不!是、是、是没有活人了!”哆嗦着大腿、磕碰着牙关、按捺下狂跳的心脏、攥紧手中的火把和毛瑟马枪,树下那人朝斜坡下喊了几句,听口音是云南那边的。
斜坡下无人回应,树下那人有些傻愣愣的小声念叨着:“菩萨保佑……造孽哟……兄弟……你别吓我……”
不多时,一群同样身穿青色军服的人抬着一挺重机枪上了河堤,看那雪橇式的四脚枪架和典型的水冷造型,石铿可以确定那是德国或者仿德国MG05式马克沁重机枪。人群分散开了,有的就着一个炮弹坑架设机枪,有的端着枪下了河堤小心搜索,更多的则在一名腰间挎着公文皮包和左轮手枪的军官指挥下打扫战场、收拢阵亡者的遗体和遗物。间或可以听到有人在低
001 【跳错了地方】-->>(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