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感。”
顾怀咬牙切齿的道。
宋蕴蕴脚步有一秒钟的停顿，继而是更大的脚步离开。
看着宋蕴蕴逃一样的背影，顾怀无语死了。
“就算我要给我妈办理出院，也不找你。”
宋蕴蕴像是没听见。
毫无反应。
顾怀存不住气。
“喂……”
依旧没有人理。
顾怀，“……”
……
三天后。
林毓晚下葬。
江曜景办的很秘密，没有邀请任何人，江家人对江曜景来说，没有资格参加，自然没有告知，甚至没有告诉宋蕴蕴，也没有让她出席。
顾振庭一直没走，就是等葬礼呢。
等到他听说，已经办完了。
他甚至不知道林毓晚的墓地在什么地方。
他去找宋蕴蕴。
“现在他觉得我是害死他母亲的人，你觉得他会告诉我吗？如果他想让我知道，你觉得这个时候，我会在这里上班吗？”宋蕴蕴反问了一句。
顾振庭没话可说了。
“你早一点回去吧。”宋蕴蕴说。
顾振庭不死心，“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