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嗔道:“你嘴里就没句正经。有时我真不知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其实,以前跟他在一起,她就很没安全感。
一是因着他们的身份,二是他有后宫三千,她总是怕他这刻对她流恋不舍,下一刻恢复他风-流放-荡的本性,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
她本性不喜争,就算真有那么一个女人出现,她也不知道怎么去跟人争,定只能假装不在乎,假装漠然。
以至于月漓出现时,她明明嫉妒得要命,却也能表面上看来若无其事。
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她过够了,也没想过要回头再过这样的日子。
“我对母后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我敢骗任何人,也不敢骗母后,就怕母后一怒之下再也不理我。”月无尘笑嘻嘻地回道,依然是不正经的语气。
楼翩翩也知道,这个男人生性如此,哪一天他如果突然间变得正正经经,那一定是出了大事。
“我看你进宫后就没处理过正经事。如果真亡国了,一定是因为你这个亡国之君不务政事。”楼翩翩走出月无尘的怀抱,端正颜色:“所以,现在回你的承乾宫,去批阅奏章,做一个称职的皇帝。”
“有望川帮我打理国事,我乐得跟美人耳鬓厮磨……”月无尘的这句话,遭来楼翩翩一个利眼,他忍着笑意道:“像母后这么凶的女人,也只有儿臣敢要。母后,不如咱们到榻上--”
月无尘再被楼翩翩狠踹了一脚:“你能不能做点正经事,别一天到晚将床-弟之事挂在嘴上。”
月无尘被楼翩翩踹得很开心,他朗声而笑:“母后,看看,想歪了吧。儿臣是说,站着很累,与母后到榻上小坐休息一会儿。我知道了,原来母后更想和我翻云覆雨。”
楼翩翩美眸圆瞪,怒视月无尘,又不知怎么反驳,结果踹出了惯性,发痒的一脚再次踹上月无尘的腿肚子。
而月无尘被她踹得很开心,笑得像个疯子。
楼翩翩无奈摇头。
月无尘真的不正常。堂堂一个帝王,被她一个女人踹,还笑得这么夸张。
跟月无尘同处一室不安全,她打算出外走走,先回避了这个时刻都在发-情的男人再说。
“母后,别走,”月无尘自她身后一把揽过她的纤腰,在她颈畔暧昧低喃,一双魔爪也开始不规矩:“咱们在寝殿能做很多开心的事,母后,咱们到榻上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