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什么好东西。人自恋也要有个限度,他竟然送自画像予我,还把自己画得比真人好看。”
“奴婢倒是觉得这画没有皇上真人的神韵。娘娘一些日子未见皇上,皇上说娘娘可能会想念,便有了这张自画像。”秋雨笑嘻嘻地道。
楼翩翩接过画像,仔细看了两眼才道:“依我看,他做什么都有目的,不可能只是送一轴画过来。”
“还是娘娘了解皇上。是这样的,皇上不能与娘娘相见,甚是挂念,皇上希望娘娘也能赠上一副自画像,以解相思之苦。”秋雨将月无尘的意思禀明,满眼期待地看着楼翩翩。
楼翩翩丢开画轴:“告诉他,我不会画画,没办法给他什么自画像。”
“这不打紧,皇上还说了,不如娘娘弹奏一曲或唱一曲,娘娘在屋里唱,皇上在外倾听,也是美事一件。”秋雨忙又接话。
她这个传话人,做起来也很辛苦。
一个死皮赖脸,一个若即若离,当然,苦的人还是死皮赖脸的那一个。
“我没心情,弹奏不出,也唱不出--”
楼翩翩话音刚落,外面便响起月无尘的鸭公嗓,赫然唱的是那首《虫儿飞》。
秋雨早已忍俊不禁,笑得前俯后仰。
楼翩翩努力板着的小脸终于也破功,哭笑不得。
秋雨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娘娘,皇上说,娘娘不想弹唱,就由皇上来弹唱逗娘娘开心。奴婢现在觉得,皇上真的很可怜。”
难听的《虫儿飞》好不容易才听完,外面的月无尘终于换了一首古筝曲。
曲声悠扬动听,又有着淡淡的伤感,似有无尽的思念欲借琴声传递,欲泣欲诉,婉转反侧,缠绵而悱恻,连绵不绝地传入室内。
“他的曲艺比他的歌声好太多。”一曲末了,楼翩翩若有所思地道。
“皇上从不喜欢这些风花雪月的事,不过自从遇见娘娘,所有不会做的事都做了,倒也难为了皇上。皇上说,娘娘若笑了,可不可以将十天减至八天,这‘八’字吉利祥和,比十好。”秋雨任务未完,继续游说。
楼翩翩抿唇而笑,“亏他还费了一点心思。这样吧,一首曲子加一首破歌,减一天,他说八字吉利祥和,我说九字长长久久,更耐人寻味。”
“是,奴婢这就告诉皇上这个好消息!”秋雨欢喜地就要出去回禀。
楼翩翩看了疑惑,叫住她道:“等等,这该不会是他早想到的吧?”
“什么事都瞒不过娘娘。皇上说,依娘娘的性子若是能减一天已是万幸。故意说减两天,娘娘心软之余,大概会减一天,这就是进步。这件事,还是从上回的和战协议中得到启发,娘娘功不可没呢。”秋雨脆声回道。
楼翩翩了然,示意秋雨退下。
月无尘倒是会现学现用。
上回是她提议,以月漓作文章,签署和战协议。此次月无尘重施故伎,也从这方面着手,这人真会算计。此次,月无尘又试了几回,想减刑,楼翩翩再没有松口的迹象。
这日楼翩翩才醒,就有一个人将她扑倒在榻,冲着她又咬又啃,对她上下其手,摸了又摸。
她被他的热情感染,忍不住青涩回应,与他唇/舌/交缠。
得到她的回应,月无尘更是狂炽如火地吸吮她的粉唇,大掌抚上她的胸前,呼吸加重。他急切地解除她的衣裳,未待楼翩翩反应过来,便将她三两下剥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