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谁也不会让谁麻烦心烦。”
时擎酒一怔,他的眼眶霎间猩红,如血要滴出来一般,“你说什么?”
这一次,云依人很认真的直视他的眼睛,“我说我俩不如离婚把。”
鼓着铮铮的拳头狠狠砸过来,一道风从她耳边划过,“云依人,你在敢说一遍试试看!”
云依人红了眼,“为什么要逼我?你觉得我还像小孩一样吗?以为我说出来的话只是开玩笑?”
“逼你?我什么时候逼过你?”时擎酒忽然笑了,“对,逼了你,要和你和我结婚在一起,就逼了你!!”
云依人不想两人撕得太过难堪,低低的道,“开车。”
他无力地收回手,这次他只是轻声地道,“是不是因为司空凌川?”
见她不吭声,他再次问,“我问你是不是因为司空凌川而要和我离婚?”
“是。”她道。
“爱他?”
云依人没说话。
“还是说你两个都爱?”他攥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他的眼睛说话,咬牙切齿问道,“只要你回答我,我便放你自然,你想要离开,想要解脱,我都通通给你!”
云依人一怔,呆呆地望着他。
“怎么?高兴得傻了?我可告诉你,乘着我没后悔前,回答我。”
这样的时擎酒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要说他低迷把又颓靡,要说他潇洒把又洒脱。
她终于听到他说放过她,要离婚了,可为什么现在又犯贱的觉得心痛?
她移开了视线,别过眼,“嗯,或许是把。”
“我要你正确的答案!不要你模棱两可的话。”
云依人动了动唇,缓缓的道,“是,你和司空凌川,我都喜欢。”
他捏起了她的下巴,眼里闪着微妙的光芒,“即便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那么就够了。”
他倾身,吻上她的唇。
那么的凶猛和强悍,似乎要将他狼吞入腹般。
云依人哭了,眼泪落了下来,在两人齿间蔓延,苦咸的味道让时擎酒心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