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她只是病情没有稳住。”
“你真觉得只是病情而不是那个女人捣鬼?”也知道云依人不信自己,吴靓也透露点,“想必云茜和你说过把,那个女人千方百计为了让季婧吃糖,不惜用钱贿赂她。”
云依人眸色一暗。
“那个女人想必你认识把。”吴靓也没有把曼温的底全部泄露,装个半懂不懂的样子,“每每见她,从她口中能听出,她似乎很恨你,很想让你死呢。”
“一下子我拿不出五千万。”
“身为时夫人,区区五千万都拿不出来?”
云依人朝着她走近一步,“要我拿出来,你也要给我点关于我妈病情的事。”
“你母亲已经被下了蛊。”她道,“上次你来我家,外面一地的血,那不是鸡血,而是人血。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可以支配你母亲的想法和行动。”
“曼温搞得鬼?”云依人沙哑着嗓子问,话里充满了丝丝怒火。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既然你猜出了一半,那想必就是叫曼温了。”
“蛊要怎么解?”她问。
吴靓神秘兮兮的,“依人,钱我还没有拿到手呢。想要知道季婧到底是什么情况,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云依人却是冷冷的笑了,笑她的愚蠢和不自知,“曼温是什么人,对我妈下了手,能让你知道了解蛊的方式?”
吴靓毕竟是名牌大学出来,书也不是白读的,“若我没有用,怎么能从她手上敲诈呢?”
“仅凭你的话,不足以让我信。我查清楚事情的真假,自会找你。”
“行,我电话号码还是以前那个。”吴靓也很讲人情,就算是在她最灰暗的日子里,她给的那一束光。
云依人走了,吴靓目送她离去的背影,眼睛有些发虚。
直到身影在拐角处消失不见,忽然一行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她伸手快速擦了擦,有几分自嘲的勾着唇笑了笑。
明明自己过得这么苦了,还见不得人间疾苦。
明明自己过得比她还要不如意,却还是担心她的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