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哥,我都是那句话,我不知道。”
病房的门轻轻地动了下,费森斜了眼,看到门后有一道身影,知道是云依人,心照不宣的装没看到。把话题又转到掌心的糖,“可知道这糖含有什么成分?”
“我不知道!”
“这糖和时老太太处方的药,功效是如出一辙,只不过里面多加了一味让人上瘾的药物,你说曼温是怎么会有精神方面的药呢?”
辛小语脸色微变,拳头捏着,“你想说什么呢?”
“曼温是苗族的,听说苗族之人最爱用蛊……”
辛小语眼皮一跳,这该死的费森竟然查出来了!她正了正脸色,“曼温是苗族,可不代表她会用蛊。”
“曼温是你母亲身边的人,而你母亲正是苗族族长的独女,你说曼温会不会用蛊?”
辛小语听闻,陡然把视线直视他,“我母亲是苗族族长之女?”
她从未知道自己的身份,每每向曼温问及她的身世,曼温都诫口不言。
“你的身份我已经查出了个大概,辛小姐,不如我俩做个交易如何?”
辛小语知道费森是想引她下坑,可这个套,对她诱惑力极大,“时大哥的主意把,除了他,也想不出这种十全十美的事来。”
“辛小姐,少爷什么想法,我们怎么猜得透呢?”
辛小语不知想到了什么,哈哈仰头大笑,“原来如此,时大哥打的一手好牌啊!”
从时擎酒知道辛小语会催眠时,就会查清楚她到底是什么底细。
想必时擎酒早就已经知道时老太太手中的药方是出自曼温之手,所以才一直留着她们,以备不时之需。毕竟季婧的命还被他们抓在手里。
“这件事,我会去找时大哥和他谈清楚。”
“既然辛小姐有了想法,那我也就不勉强。”费森毕恭毕敬道,把糖收了起来。
辛小姐走了,走后没多久,云依人开了病房的门,站在费森面前问,“若我没听错你俩对话的意思,那药方并不是时老太太的,而是曼温给时老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