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定了要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话,那你就会成为远坂时臣的敌人。也就是说,你现在正毫无防备地和敌人的servant同处一室。这不是非常糟糕吗?”
“也不至于,活命的方法我还是有的。”
对于吉尔的挑衅,绮礼的神色却很平静。
“噢?”
不止是吉尔,连我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下意识的正坐起身。
“既然我现在已与时臣老师敌对,那我也就没必要再为他的谎话隐瞒了。英雄王阁下,还有那边的Lancer,我来告诉你们,你们所不知道的圣杯战争的真相吧。”
“如果是圣杯战争的话,我想我们知道的可能要比你清楚。”
我皱起了眉,轻轻敲着身边的墙壁,“要知道,吉尔他可是古苏美时代,王权――换成概念也就是这个时代的圣杯――的持有者。”
“那只是你们所以为的事情。”
绮礼微微扯出了一抹微笑,“在这个世界‘内’出现的奇迹,是无法在世界的‘外部’通用的。愿望机的争夺只不过是幌子,‘创始御三家’另有目的。原本在冬木举行的仪式,就是为了将七名英灵的魂魄作为祭品,从而打开通往‘根源’之路的一种尝试。‘奇迹的成就’这一约定,也只是为了吸引英灵而用的诱饵。但作为这一‘诱饵’单方面传播的结果,现在的圣杯战争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你说什么!”
因为瞬间把握到了绮礼话中的含义,我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这次,唯一想要实现曾经‘创始御三家’夙愿的魔术师,就是远坂时臣。他想要杀掉全部七名servant来启动‘大圣杯’。对,杀了全部七个人。明白吗?”
绮礼的话让我大脑一片晕眩,但是还是整理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远坂时臣他会在吉尔取得获得圣杯资格的时候,以令咒命令他自杀么?”
“没错,就像你的master对你做的那件事情一样。”
绮礼看着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使用了什么方法抵消了令咒的约束力,但是很明显那个方法只能你自己使用。”
“开什么……”
“优,安静。”
一言不的听完了全部的吉尔声音让我下意识地咽下了将要说的话,然后就听到了他异常冷漠的声音:“你是说,远坂时臣对我展现的忠义,都是在欺骗我吗?”
“不是的。”
出乎意料的是,绮礼缓缓地摇头:“他确实对‘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带着无上的敬意。但对身为servant的archer,就完全不同了。也就是说,你只不过是个象征,和雕像以及肖像画的意义差不多。如果放在画廊最为显眼的位置,那么经过的所有人都会报以恭敬的注目礼――但如果更换藏品时将这个象征物撤了下来,那么它就会遭到唾弃。”
“也就是说,远坂时臣说到底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术师’,servant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道具而已,就是这样么?”
因为吉尔的打断而冷静了一下头脑的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做了最后的总结。
绮礼点了点头。
“啧……”
闭上了眼,我深吸了一口气好平静下内心翻涌着的情绪,然后转头看向了吉尔,然后现他的脸上露出了那种一贯的,带着戏谑的扯起了一遍唇角的笑容。
“时臣……事到如今本王终于现了你的价值。”
仿佛像是宣告了什么一样,略微带着血腥气息的话,“没想到那个无聊的男人居然也能让本王这样愉快啊……”
远坂时臣死定了。
我不带任何怜悯的为某个不在场的master的命运下了定义。
“那么英雄王,你打算怎么办?即使如此,你还要对时臣老师表示忠义,对我的背叛进行处决吗?”
“是啊,怎么办才好呢?虽说对本王不忠,但毕竟是本王的魔力供给者不是么?”
以不带任何感情的音调说完之后,吉尔伽美什凝视着绮礼,“啊啊……这样说来,这里似乎还有一位虽然得到了令咒,却丧失了servant的master不是么?”
“好假……”
大概猜到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的我,按住了额头上隐隐**着的青筋,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吐槽。
“您说的也是。”
对于某人露骨的邀请报以微笑,绮礼颔道,“但不知那个男人,有没有资格作为master受到英雄王的青睐。”
“没问题,虽然白璧微瑕,但前途还是有的。说不定能让本王尽兴呢。”
似乎很满意绮礼的回答,吉尔站起了身,“说起来,绮礼,给本王一枚令咒。”
绮礼的视线不经意得划过了我这边,随后就收了回来:“这样么?我知道了。不过,servant也可以成为别的servant的master么?”
“被召唤出来的servant的停留现世需要两个条件。一是停留现实的依凭对象,也就是所谓的契约成立后,servant与master之间的魔力通道。二就是充足的魔力。”
我看着绮礼走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身边,然后在他的左手上画出隐秘的痕迹,把右手手腕上所积蓄令咒的其中一枚转刻到了他的手上――整个过程几分钟就结束了,“所以从理论上来说,即使是servant与servant之间,也是可以存在契约关系的。”
而且,只要吉尔能停留在现世,那么只要我有充足的魔力供应,那么同样也可以滞留现世的。
满意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令咒痕迹,不过现在吉尔伽美什并不急着先和我契约――话说回来,反正以我现在的魔力还是可以支撑一段时间的,所以也不急。
“优,下面的行动你应该已经有计划了吧?”
火榴石色的眼看向了我,吉尔此刻的心情显然很好。
“为什么要来问我!”
我翻了个白眼,“明明你应该已经有主意了吧?”
“因为是本王不想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精力。”
火榴石色的眼扫过了我,重新坐回座位上的某一位摆明了不想多动脑筋。
“……想偷懒你就直说!”
潜台词就是“你活该被压榨”。
所以我只能强自按下比中指的冲动,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