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作弊!自取其辱的事情我可不想去做!”
{Lancer,你到底在做什么?!}
脑海中传来了凯奈斯的斥责声,而我则是皱起了眉:“只是见面的寒酸而已,我没有透露任何的资料。”
{那你为什么不战斗?}
“……”
我沉默了一下――确实,身为servant的职责就是战斗,但是……要我和吉尔伽美什战斗么?!
{怎么?没话说了么?}
“今天他的战斗能力你应该也看过了不是么?我和这种类型的英灵战斗没有胜算的。”
大致猜出了凯奈斯打的是什么主意的我下意识的拒绝。
{Lancer,我以令咒命令你,杀死arnetbsp;在这句话在我脑海中响起的瞬间,我僵住的身体,思维一片空白。
令咒。
对servant而言是绝对的命令。
无论是多么了不起的英灵都不可能违抗令咒,而即使是有着极高对魔力的saber,在对魔力等级为a的情况下,最多只能做到和令咒相抗衡。
而我的对魔力等级,只有B。
所以此刻的我,已经没有自由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力――唯一能做的只有出警告:“吉尔,闪开!”
银色的长枪瞬间出现在手中,在某个人微带诧异的目光中刺向了他的心脏。
被令咒束缚了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个人所有。
只不过是作为servant的冷酷无情的机器而已。作为英灵而磨练出的所有技艺和能力,与我个人信仰无关被随意驱使,只用来执行master至高无上的命令。
“快让开啊!”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银枪刺破了他的没有任何遮挡的左肋――不过还好因为之前的一声提示,他避开了要害。
血花飞溅。
作为英灵而流出的血,在脱离了身体之后就化成了魔法粒子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只剩下狰狞的伤口在我眼前晃动。
“可恶……该死的!你快走!”
集中了意识试图从侵蚀了身体的魔力中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但是效果仅仅只表现出了延缓了攻击的架势,好让某个人有可以逃脱的空隙,“快用王财里面的宝具离开!我被master用了令咒!”
然后,看着那捂住了胸口伤口的人,在一阵金色的闪光中,从我的视野中消失。
再然后,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
我看向了手中的银枪,枪头的红缨上,似乎还残留着某个人体内的血。
“可恶!!!”
仿佛枪会烫手一样的立刻将它收回了印记之中,我恨恨的一拳砸在了身边的花坛之上――然后,花岗岩的花坛一角,崩溃了,“可恶可恶可恶啊啊啊啊!!!!!”
虽然说我的突然难是原因之一,但是吉尔伽美什对我没有任何的防范才是他受伤的最重要的原因。
也就是说,他是因为信任我,才会受这么重的伤。
就是因为无比清晰的认知到了这一点,所以我才更加的无法释怀。
“可恶!a1netbsp; 越想越郁闷的我,直接一拳砸在了地面上,随后甩手就是一道风刃,将赶到了我身边负责监控的使魔一刀两段,“凯奈斯!!我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