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了头盔的Berserker,以他那双苍冰色的眼直直的注视着我,“本来我还以为不会被发现的。”
“你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Berserker,我侧身扫了眼身边的别墅,“你的Master从间桐家出来了?”
“从昨天晚上就从间桐宅搬出来了。不过他的状况似乎并不太好,对我意识的压制时强时弱——像方才,又断掉了。所以我才能出来。”
Berserker倒是没有隐瞒,“不过,虽然他已经没有了意识,但是如果Lancer你想钻空挡的话,要先过我这一关才行。”
“别,我可不想和你打。”
顶着无数的黑线,我急忙摆手,“我会到这里来就是因为方才的那个小女孩,我只是有点担心她罢了,毕竟是完全无关的人。”
“……”
Berserker似乎沉默了一下,随后淡淡了笑了起来,“如果是那个小女孩的话,我想您不用担心的,因为我的Master,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呃?”
我有些错愕,“为什么……”
为什么他能说的这么笃定?
“因为,那个小女孩是我的Master最爱的女子的孩子。所以他是不可能伤害她的。”
“这个……难道是你……”
突然想起了Berserker曾经说过,他有着意识受压制的时候的记忆,那么他能这么说肯定是因为他在灵体化的时候曾经见过什么才对。
又或者是通过梦境碎片看到了什么。
没有直接回应我的疑问,Berserker只是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向我弯腰行了一个礼:“我的Master的意识正在逐渐恢复,所以,还请您尽快离开吧。”
“……”
本来还想追问些事情的,不过看着Berserker脚边逐渐涌起的灰雾,我只能叹口气,向着Berserker点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谢谢您的信任。”
Berserker微笑了起来,有些苍白的脸上因此而带上了的光彩,“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对不起我的Master。但是,由衷的希望您可以获得这次战争的胜利。”
“你的祝福,我收下了。”
同样以微笑回应,我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放心的将后背留给了Berserker。
“果然……还是一样没有变化呢……桂妮……”
身后,吹过的寒风似乎带来了呢喃的低语。
不过……我却没有听清楚到底是什么。
不过直觉的,还是觉得不要去追究比较好。
、
“那么,接下来去什么地方呢?”
站在新都的某栋大楼的顶楼,我百无聊赖的叹了一口气,“不过,不是我说,索拉姐也太过放心我了吧?到现在为止竟然连一个式神都不派……”
——过分放任你也不要?难不成你还怀念凯奈斯的那种方式么?
去你的,只不过有点不太习惯而已。
——你果然是天生的劳碌命。
正想反唇相讥的时候,突然传入了感应范围的Servant的波动让我在转过头的时候,差点收不回自己的下巴。
这……这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目定口呆的看着不远的地方,那完全可以用“招摇过市”来形容的,划过了天边的某位仁兄的公牛战车,我悄悄擦去了额上滑下的几滴冷汗:“Rider这个家伙,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低调’啊……”
作为他的Master,其辛苦程度真是可想而知。
不过,这个方向的话……
他是准备去艾因兹贝伦的城堡么?
{Lancer!}
这个时候,索拉的使魔终于姗姗来迟,{情况有变,去追踪那个Rider。如果有可能的话,优先消灭Saber!}
{明白。}
点点头,我活动了一下筋骨,直接从高楼上跳了下去。
不过,说起来的话,竟然要我用两条腿去追那两个轮子四条腿的战车……
虽然我是敏捷类型的Lancer,这种活也太辛苦了一点吧?!
——明明就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态还敢说!
这种明显的事情就不要说出来了啊!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