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卫家大爷手臂一挥，把卫三爷狠狠砸在地上。
砰！
卫三爷被砸得站不起来。
卫家大爷指着他骂道：“废物！给我滚，我卫家没有你这样的孬种！”
这还是亲爹吗？
自己女儿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他还只记得主仆阶级，不想着报仇雪恨。
卫家大爷教训完弟弟，飞到卫老家主面前，看着脸色煞白的卫老家主，担忧的喊了一声：“爹？”
卫老家主忍着心口的剧痛，摆摆手，示意他自己没事，又指了指卫瑶。
卫家大爷会意，扶着卫老家主来到卫瑶的身边。
卫瑶从晶石掉落的瞬间就懵了，呆呆的跪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卫老家主和卫家大爷看着这样的卫瑶，都很是心酸，这是他们家从小疼到的孩子啊，怎么就……
卫老家主心疼得心头滴血，差点忍不住要流下泪来。
他哽咽半会，才压住眼中的泪意，缓缓伸出满是皱纹的手，拍了拍卫瑶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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