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威从后面擒住她的手握在手心,语气挺无赖的说:“傻姑娘可算是进化了!成明白人了!”
“。。。。。。。。”
恩雅婚礼的隆重热烈就不说了。
因为两人没呆到散场先开溜了。
康威带着顾萌萌回家换了衣服,然后要她陪着自己去军区报到。
顾萌萌有点愣,问:“军区通知你了吗?”
康威说没有。
“那你也太积极了吧。”顾萌萌摸了摸他黑浓的发丝下,痊愈后仍然留着疤痕的脑部,表示了不赞成。
“在家呆着挺着急的。你看下周你一上班,难道要我在家做妇男?”他扬了扬好看的眉梢,又说。
“这次我都听你的,我们一起去军区,服从上级组织的安排。”
他说的无谓简单,可听在顾萌萌的耳朵里却足足让她的脚步迟缓了好几拍。
“让你去基层干文职或者----让你去喂猪。。你也去?”
他微笑着朝她呲呲牙,揉了揉她的马尾,说:“我去!”
又强调:“只要能陪着你,留在北京,我做什么都无所谓。”
她的心里涌上浓浓的感动,看着他的笑容半响说不出合适的话来。
最后,上前把手塞进他的臂弯,说:“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何时想通的,但对你做出的这个决定,我感到很高兴!”
康威笑了。
他何时改变的呢?
从桀骜不驯的特战指挥,到经历几度生死重获新生,从人人敬仰的辉煌到现在本色的默默无闻,这中间的心路历程,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得清的。
他的记忆里,那位手艺高超的荷兰理发师。
可能才是催生他最终放下的源动力。
他不做特战指挥,却仍然是一名军人,还能够在绿色生涯里书写属于他的平凡幸福人生。身边有她,有知心爱人的陪伴,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