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带来了多么大的困扰。
迟疑的点了点头,她还是说:“我只能劝一劝他,可是最终的决定权还在康威手里。”
贺团点点头,敲了下自己的拳头说:“都是太年轻了,做事情仅凭头脑冲动是要吃大亏的。”
顾萌萌赞成的点头。
康威虽然军事技术无人能敌,可毕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就像贺团所说,太冲动了。
那天晚上,顾萌萌没有回市区,留在了团部康威的宿舍里。
临睡前,她又去安置乔军妈妈的房间陪着她说了会话。她说,阿姨,我前几天看见乔军了,很快乐的样子,提起即将到来的任务满脸的兴奋和骄傲,阿姨,您若是了解您的儿子,就该知道既然来到了368**部队,就有了和别的军人不一样的使命,他们中每一个军官到战士,都为有能够出征的任务而感到自豪。阿姨,您也应该感到自豪。
乔妈妈无声的落着泪,起身披衣服说还想去灵堂陪着只有衣冠冢的儿子。
“那我陪您去。”顾萌萌恻然落泪。
已经失去了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却还要面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的悲怆场面,作为母亲,该是一种怎样撕心裂肺的痛。
和乔妈妈走到灵堂的短短500米路程。
见到了无数个准备回屋休息的战士。
他们都自动停下来,伸手向英雄的母亲含泪敬礼,直到她们的身影远的看不见,可是沉沉的夜色里还是能够看到一个个挺拔的身影在朝着灵堂的方向默默凝望。
乔妈妈坚持不肯让顾萌萌留下来陪她,她说要静静地陪儿子最后一晚。
顾萌萌默然的答应了。
起身回宿舍的时候,她向门口站岗的战士说:“辛苦你照顾乔妈妈,谢谢。”
战士无言却敬佩的朝她敬了个军礼,又站的笔直的望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