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在哪个地方？”对方微眯着眼，看样子是在假寐，不过清煜能看出来他没有睡着。
“远古语言？”老者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眼睛睁开打量起了清煜和夏瑶瑶。
“这年头居然还有年轻人对远古语言感兴趣？少见啊，还一下子就是两个。”
“关于远古语言的书籍的话，我记得第二层的第三排有不少，可以去看看。”
“第二层第三排……那多谢了。”问到位置他们当然是不会停留在这，当即前往楼梯去往第二层。
清煜问道：“那个人，感觉到了吧？”
“嗯，标准的隐藏修为的藏书阁大爷，看似普通的外表下却是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超强大佬，我本以为就只有你们灵霄门有，没想到在永灵剑域也能看到。”
这些大佬似乎是很喜欢装作普通人，要么在藏书阁当守门大爷，要么就是伪装成普通扫地的。
不知道是啥癖好。
“你还别说，我们灵霄门那位还真的找到了个满意的收作弟子了，当世他一爆出身份不知有多少人后悔当初没有多跟他聊聊。”
“居然真的让他给找到了？我还以为以他那个标准再过个一两百年都找不到的。”
“谁不是呢，当时包括我在内的之情人士都震惊了好久，还害我输了一百灵石。”
“嗯？怎么说？”
“对赌嘛，我和一些长老在赌他多久才能收到满意的弟子，我压了五十年之后，一百年之内，之后我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