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收眼底，“以前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柳清禾猛地摇头，‘满脸懵逼’地伸手碰了碰自己完全无损的鳞片，惊讶道：“一点都不痛了，你给我喷的药好神奇啊！我以前要是受伤了要好几天才会好呢。”
没错，甩锅！
只要我死不承认，并且迅速甩锅，锅就盖不到我头上。
饶是阅人无数，跟不少老阴货打交道的苏言也无法从她的反应中看出任何异常。
所以她没说谎的，这种情况真的是最近才出现。
但那些止血喷雾和疗伤喷雾的效果怎么样他最清楚，而且就算效果再好，也绝不可能让原本存在的血迹消失，这只能是人鱼自己本身发生了某些变化。
至于外面走廊上可能停留的血迹，就算没有消失，也肯定被清扫机器人给清理掉了，不可能留下什么线索。
难道是人鱼在岸上待得太久，才会出现这种反应？
那到底是好是坏？
看着不停摆弄自己鳞片的柳清禾，苏言无奈，将她的手从那可怜的鳞片上挪开，“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