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哄着,“喝点米汤才有力气,对恢复有帮助的。”
顾准彻底爆发,打着点滴的那只手猛地抬起来,要将柳清禾手里的保温杯掀开,“我让你滚!”
还好保温杯拿的紧,没有会真的打到地上。
柳清禾迅速将保温杯放在桌子上,将顾准暴躁挥舞的手拿在床上,眼中满是着急,“不喂了,你别着急。”
说罢迅速将放在他下巴跟脖颈处的纸巾拿开。
然而这件事就像是彻底打开了顾准情绪的开关,他的腿没有任何知觉,只能用尽力气想将点滴的针从手背上弄出去。
无法对任何人说出真相,眼睁睁看着别人抢走自己的亲人朋友一切。
而他只能如一条丧家之犬般毫无知觉的躺在病床上,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太荒唐了。
困兽般的嘶吼不停从顾准喉间发出,柳清禾急了,直接扑到他身上,紧紧按压着他挣扎的手。
好在刚动完手术又两天没吃过东西,顾准很快力气耗尽。
喘着粗气被压制着无法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