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让顾靖卓不知所措。
就像是把几个时空里的自己，都杂糅到了一起。
所有的话。
“你在做什么？”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你许了什么愿望？”
“在你之前，我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顾靖卓叫了一声出来。
助理在旁边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顾靖卓最后直接滚在了地上。
那些记忆，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或者说，那根本就不能是自己的。
顾靖卓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所在的环境以
及空间。
在别人的眼中，都是“一帆风顺”、“青年才俊”、“博学多识”。
这些词汇铺就了顾靖卓从小到大为止的一些路。
但是顾靖卓从未融进其中。
只是想着一件事，在世界里，自己应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或许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会一直去满足自己对整个社会乃至整个人类社会的看法。
或许根本没什么意义。
外界的声音偶然传进顾靖卓耳朵中的时候，顾靖卓从来不会去认同那些事。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无论对亲人还是朋友，亦或是自己的学生、老师，都是同样的模版。
时间久了，顾靖卓也就认为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就应该拥有着这样的心态。
可是在现在，冥冥之中仿佛有着一股强有力的力量在拉扯着自己。
把顾靖卓放到一个自己都不熟悉的地方。
助理从没有见到过这个样子的顾靖卓，于是在看着他的时候依旧不敢动一下。
顾靖卓慢慢的扶着自己的头站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对助手道：“我没事。”
助手连忙从地上将顾靖卓的杯子捡了起来，然后道：“顾教授，你等等我。”
这次，助手成功过的把杯子递给了顾靖卓。
顾靖卓强忍着头疼将水杯接了过去，可是在打算喝的时候，杯子又掉在了地上。
水溅到了顾靖卓的裤腿上。
顾靖卓蹲了下来。
碎片化的一些东西逐渐成型。
但是顾靖卓始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年哪月遇见的那些事，那些人。
“顾教授，你好点了吗？”助理问，在又经过了一轮的冲击后顾靖卓坐在了椅子上。
这次顾靖卓说话的时候气息有些不稳，对着助理摇了摇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