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鸽子吧。”
“也就是说,‘正好有点闲所以才跑来东京’这个理由,绝对是说谎——服部肯定是因为别的原因,才来到这里的。”
而那个原因……该不会是跟朱蒂老师约会吧。
想起刚才两个,不,三个人一起从公寓里走出来的画面,毛利兰深吸一口气,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
……
古怪的氛围持续了没多久,就被一阵哇呜哇的警笛声打破。
——目暮警部带着他的部下赶来,飞速投入到了自己的扫尾工作当中。
听完前因后果,他狐疑的目光,立刻投向了哭得眼睛通红的下田千加:“听说死者坠楼前,你一直在往楼上拍摄,你是想拍什么?——该不会是想拍到尸体坠落的瞬间吧。”
“我拍那种东西干什么!”从乡下考到东京,好不容易才留在大城市工作的下田千加抹了抹眼泪,只觉得从邻居到警察,这一群人的思维过于可怕。
——为什么一起怎么看都是自杀或者意外的案件,到了他们眼里,就好像隐藏着无数凶手一样?
她原本不想说出自己拍照的原因,但现在也不得不说了,下田千加小声道:“我其实是想拍下我男朋友住的地方,给我的朋友们炫耀一下……”
虽然“爱慕虚荣”这个词不太好听,但和谋杀这种重罪比起来,顿时也没什么了。
说着说着,她又不由伤心起来:“我本来想下楼拍个照,就马上回屋照顾他,可谁知正低头查看相机,身上就突然有人掉下来了。”
“我还以为是哪个倒霉的邻居,可是跑近一看,居然是我男朋友,我,我……”
她掏出手帕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呃,你先别哭。”目暮警部很少遇到情绪这么不稳定的嫌疑人,不由有些头大。
他挠挠帽子,有点疑惑地问:“你们离开大楼是傍晚5点多,死者坠楼却是在6点多——这一个多小时,你难道一直在这拍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