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唱得他们更心焦。”一个小贩过来扔下一个铜板说道。
“老夫我怕时间一久,人就麻木了。好好,今儿我不唱了,我去找老友喝酒去。”孔师傅捏着碗里为数不多的几个铜板起身离去。
“孔师傅,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知道怎么走,你好好玩吧。”孔师傅挥挥手,抱着琴落寞地离去。
“市井百姓竟比那些达官贵人还有忧国忧民之心!”刚才一直未出声的白衣男子此时感慨道。
“那是当然,敌国一旦袭来,受苦受难的自然是黎民百姓,比如这次南渡,留在北地的全是百姓,你见过哪个九品以上的官员家眷留下的?有的人宁愿多装几匹马也不愿让百姓上船,你说,我们岳朝百姓养这些父母官干什么?还不如养条狗!”穆剪烛说到这些当官的就忍不住义愤填膺。
青衣少年听到这话不觉变了色,白衣男子则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照兄台这么说,我南岳上下竟没有一个好官?”白衣男子问道。
“有是有,一锅坏汤里,怎么着也有几片好肉。比如说我爹和当朝御史还有……”穆剪烛正要说下去,旁边的玉泠不住的拉她的衣袖,悄悄地在她耳边说:“小心,言多必失。”穆剪烛一想这是在人多的场合,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了可不好,她便闭口不言。
“怎么不说了?”白衣男子诧异地问道。
“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吗?”穆剪烛携着玉泠继续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没走几步就被困住了。只见前面搭起一座
第五章英雄鱼樵叹-->>(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